柳哲闻言，也夹起一大筷的青菜放到夏怡然的碗里，使得她苦着一张脸。

“好你个小丫头，我是哪里惹你了，竟然这样对妈妈。”夏怡然恶狠狠的说道。

她也讨厌吃青菜呢，纯粹的肉食动物。

“果酱吃，妈妈也吃。”小姑娘一点也不怕，反而互瞪着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白疼你了，以后别想我给你买好吃好玩的。”

“哼，才不要妈妈买呢，爸爸买。”

“你爸爸听我的，你信不信到时候我叫他不给你买，他就不会买。”

“才不要。”

……

时光如流水，透过间隙柔顺而过，没有停留，也挽留不住，转眼间便来到了圣诞节的早晨。

已经发布歌曲二十四小时，夏怡然挂断电话后，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柳哲一看就知道是首战大捷了，心也安了下来。

“你猜猜总下载量有多少？”夏怡然兴奋的凑了过来，“你绝对猜不到。”

柳哲翻了个白眼，二十四小时你还想有多少，华国之外可没有你多少粉丝，没有粉丝效应，下载量肯定没国内多。

不过见她心情不错，想来也不算太差，应该达到她的心里预期了。

按照外国人口是华国的五倍，再除去一些没上线音乐的国家，再大概估算一下比较贫穷和不太重视圣诞节的国家，有消费能力的虽然也比华国多两三倍，但没有粉丝基础，这个就不好说了。

“五百万？”

这是柳哲给的最合理猜测。

夏怡然摇摇头，喜笑颜开的说：“唔～不对，你再猜。”

“八百万？”

“还是不对。”这次夏怡然的笑容更灿烂了。

对于夏怡然的卖关子，柳哲内心是直翻白眼，不过她喜欢，就陪着她闹下去。

“那就是千万咯？”

“还是不对。”

见到她笑成一朵花似的脸，柳哲心里犯嘀咕了，不会真过千万了吧？

怎么可能，没有粉丝基础，就算好歌，没有大力的宣传想要红火也是需要一段发现的时间，这才一天好么！

有些弱弱的说：“难道直一千五百万？”

“还是不对哦，是十首歌的总下载量，而不是一首歌的。”某人提醒着，要不是嘴巴已经裂到极限，都想裂到耳根去。

看到这个表情就知道，肯定超过这个数，干脆也不再表演，直接说：“别搞神秘，直接说。”

夏怡然怎么愿意放过，直摇着柳哲的胳膊撒娇着，“再猜猜嘛。”

“一亿。”柳哲睁眼说着瞎话，不是要猜么，那就往大的猜好了。

“切～什么嘛……”对柳哲的不配合，夏怡然无趣的撇嘴，她还没装逼过瘾呢。

“是八千七百六十四万总下载量，而最高的一首是《jingle bells (铃儿响叮当)》，各国的总下载量统计快要到两千万下载量。”

听到这，柳哲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