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林黛玉小脸泛着红润，却没放手，脑袋依旧枕着长生肩膀。

看着两人笑闹，薛宝钗淡然轻笑，也不插话，默默动着小手，一下一下为长生舒缓疲劳。

微微酥麻，自小腿处传到脑海，力道虽不足，却有股说不出感觉，令人身心愉悦。

长生惬意一笑，倒也享受得心安理得，等薛宝钗额头微微见汗，才挪开双脚叫停。“差不多了，时间不早，睡吧！”

“天才刚黑呢！”林黛玉拆台。

长生气得捏她脸。“我说睡觉就睡觉，再啰嗦，小心打你屁股！”

林黛玉脸一红，知道长生说到做到，生怕被薛宝钗看笑话，赶紧躺回原处装老实。

瞥了眼中间留下空隙，长生摇摇头，得，不用选择哪一边，直接躺下就好。

就像形成了习惯，长生身子一落，林黛玉便侧着身子，主动枕着肩膀闭眼。

薛宝钗倒是矜持，只是将脑袋落在胳膊，可长生却嫌弃‘被子’不均匀，将她拥入怀中。

碰了个满怀，薛宝钗小脸羞红，睫毛轻颤，闭着眼不敢睁开。

长生却在笑，恶趣味伏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不如，等长大了，我娶你吧！”

嘤！

薛宝钗羞到极点，脑子一片浆糊，乱糟糟，下意识猛摇脑袋。“不……不行的，我……母亲让我参加选妃……”

半真半假，长生又问。“如果，不选妃，或者，被淘汰了呢？”

薛宝钗一愣，仔细想了很久，最终幽幽一叹。“也不行的……我母亲与我说过，想让我与姨母家宝兄弟联姻！”

不等长生开口，薛宝钗神色泛苦。“我们家族子女，婚姻由不得自己，都由家里长辈做主，我是这样，黛玉妹妹想必也是一样！”

林黛玉身子一颤，越过长生胸膛看向薛宝钗。“不一样的，我父亲只告诉我，喜欢的话可以争取，不喜欢的话，不必强求！”

长生调笑。“既然如此，那我养你呗！”

“不要！”

林黛玉伸手掐长生，小脸红润，眼眸亦嗔亦怒。“我能养活自己，不要你这个大流氓！”

长生哈哈一笑，没搭理小萝莉，扭头继续调戏薛宝钗。“要是你母亲同意了呢？”

“不可能的！”薛宝钗摇头，表情十分笃定。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母亲同意，要不要嫁给我做小娘子？”长生纠正，饶有兴趣看着薛宝钗。

薛宝钗却不当玩笑，而是认真思考，最后低着眼角幽幽叹息。“我的命，是你救的……”

得，玩笑大了！

长生吓了一跳，不敢再胡乱撩拨，内心却有些烦躁，手臂下意识拥紧三分。

或许，这便是人之陋习，占有欲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