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连奕鸣问着,不由提高了音量!
连澈看向连奕鸣冷峻的脸,抿唇道:“就这些!”
“好,你真好!”连奕鸣怒道,吩咐身边的侍从:“去把家法拿来!”
侍从一看不对,跪下替连澈求饶道:“侯爷,有话好好说啊,世子体弱,身体好不容易才养康健,可受不得那家法!”
连奕鸣看向他,冷声道:“我管教儿子还需要你来教?让你拿家法你就去!”
侍从无奈,只得去取了鞭子来,连澈看着那鞭子上细小的倒刺,手微微握紧,眼中带着惧意!
连奕鸣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冷声笑道:“为父再问你一遍,你错在哪儿了?”
连澈沉默不语,连奕鸣看他不思悔改的态度,怒从心起,道:“你不说,便让为父告诉你,你错在不自量力,一个武功都不会的人,竟敢私自上山剿匪,你知不知道,这次若不是你命大,现在你已经死在那山寨之中了!”
随着连奕鸣的话语,他手中的鞭柄一下一下地落在连澈身上,虽然控制着力道,依旧让连澈疼得脸色发白,口中溢出痛呼声!
“我让你好好陪着你母亲,你倒好,跑出去惹麻烦让她担惊受怕,旧病复发……”
连奕鸣怕真伤了他,也不敢打得太厉害,一气之下,将鞭子甩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吼道!
连澈听了他的话,一时心中委屈万分,哭道:“我没有想气病母亲,我想去剿匪,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连澈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我不想让别人看不起我,不想听他们说,我做这个世子,只是因为命好!”
连奕鸣的神情一僵,看着眼含泪光的连澈,沉声道:“你的这些混账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连澈微微抽泣着,抿紧唇别过头去,并不回答连奕鸣!
“我问你,那些荒唐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连奕鸣寒声道,看着连澈的脸阴沉万分!
连澈身体一抖,轻咬着唇,看着他愤恨道:“需要从谁那里听来吗?满京城谁不知道,彻侯府的世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有人都赞美堂兄多么文武双全,多么能为爹办事,有谁看到过我吗?我除了是世子,让人在见到我的时候,给我请个安,在别人眼里,我还有其他的用处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满腹的委屈与不甘,连奕鸣的额头突突直跳,只听他接着道:“我偷听到堂兄过几天要去灵隐山剿匪,那山匪不过百来人,我想,如果我在他之前把他们剿了,那是不是就能让人知道,我其实并不比堂兄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