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邀请的同时黏稠的液体喷在了深处,双腿不住地打颤。
体内的器官退了出来,薄川把他抱在了灶台上。
薄川看见欧澄大敞的双腿之间,穴口有些红肿,他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后穴仍被操得无法合拢,乳白的液体混着yín水从体内流出,与黑色毛毯形成映衬
欧澄注意到薄川的下面又硬了起来,他伸出脚用脚趾去夹。太大了,夹不住呢。
“别玩火。”薄川炽热的手心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会灭火的”欧澄笑了起来,小虎牙,弯弯的眉眼,既有少年的清纯又有已为人妻的媚态。
三个月,他的肚子明显大了起来,此时白玉般的阴茎贴着隆起的肚皮,引起人的犯罪欲。
肿起的后穴被再次填满时,欧澄仍是禁不住发出呻吟,与薄川紧密结合的地方传出流畅的水声,属于夜晚的yín_luàn交响乐啊。
小家伙,喜欢这音乐吗欧澄轻抚肚皮,下体不自觉地痉挛。
衣衫在性爱演奏中不知掉落何处。
薄川看来很喜欢他长膘的腰,一个劲地搓揉。然后好奇地打量他挺立的朱粒,怀孕后,他的胸部也有些发育。
“啊”双乳被掐了一把。
酸酸胀胀的,竟然有乳汁喷出来
“不、不要舔”欧澄红了面皮,薄川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刺激他敏感的乳首,他还把乳汁喝了心口痒痒的,下体好胀,又射了
“射你肚皮上了哈哈哈”欧澄放开大笑,薄川亲吻他的脖子,很小心,没有留下痕迹,也许是对他的alpha有所顾忌。
欧澄听见他微不可闻地说了声“知了”。
夜,有灯火的地方会有蝉鸣,也只有雄蝉才会叫,是向雌蝉发出求偶的信号。
薄川说,“知了,很吵。今夜,却很喜欢。”上一次蝉鸣,是在七年前。
欧澄道,“我叫的不好听吗”他还有闲心去关心知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
欧澄两腿缠住他,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唱歌似的。
“真好听。”
而蝉鸣终将掩盖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