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澄推门而入,瞧见他的丈夫单腿支起倚着床背,双眼染上清晨的情欲,泛着朦胧的雾光,全身散发出属于午夜的浓烈气息,危险而迷人。
身体本能地酥麻,立即关上了门,“亲爱的你自行解决,我先去给你做早餐”
性别beta的薄川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但趴在狭窄的两腿之间,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堵住他的呼吸道,憋闷呐
听见欧澄出去后,赶紧掀被起身,却被坐着的男人按下了脑门,嘴唇摩擦过那滚烫的硬物。虽然时机不适,但薄川忽然想吃烤红薯。
“舔它。”男人说。
薄川自然要打压黑势力,但想起那次醉酒就当还债吧。
一咬牙准备就义,
却见安靳舟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先漱口。”
还嫌他口臭
农工山泉,有点甜。
出于捍卫beta的自尊,薄川曾观察过安靳舟的唧唧,没他宽,但躯体更长一些,吞入嘴里实在受罪。
薄川闭上眼,决定把它想象成烤番薯,那不是膻腥味,是甜滋滋的香味。因为烫,先小口含住,这个番薯非常q软,还很有活力,在口腔里跳跃着呢。
想着想着就要咬下
下巴被猛地掐住,抬头,对上安靳舟冷艳的双眼。薄川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他下意识辩解,“我又没有经验”字里行间表达出安老师技艺高湛。
严格而充满慈爱的安老师给薄学生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并循循善诱道:“首先,收起你的牙齿。”
然后,将舌尖在唧唧端部画个圆圈,诅咒安君王从此性无能。
薄川埋头吞吐时,房门又被敲响了,他停止了一切动作,胃部传来一阵阵痉挛,作呕。
“靳舟”欧澄对着紧闭的门开口,“我忽然想起来,我不会做饭耶”
“我们出去吃。”安靳舟说话的同时在抚摸薄川后颈的头发,酥酥麻麻的,很舒服,指腹开始施力,在叫他继续。“今天阳光很好,多晒晒太阳,可以补钙。”
男人还在与欧澄对话,胃部的灼烧感愈加强烈,薄川的思绪飘到另一个空间,嘴里麻木地重复相同的动作。
偷情,对象还是情敌,他可真够渣的。
那幺人渣的他为什幺会躺在安魔王的魔床上
难道本文发展到此已经无路可退,准备开拓悬疑领域了吗
安靳舟抓住薄川的头发,往他的喉咙顶撞,在他即将射精时退了出来,故意射在了薄川的脸上。黏稠的液体纵横交错在薄川年轻的脸上,眼皮,头发也沾了些乳白,透亮的口水顺着微张的嘴流下,那画面可以拿去当色情杂志的封面了。
薄川想操家伙了,还好他闭眼的及时,不然得双目失明被射瞎的
“喂,拿张纸巾。”
安靳舟居然听话地递给他,他觉得手感不对,但懒得讲究糊了把脸,睁眼一瞧,是安靳舟的原味胖次。薄川面无表情地把平角裤丢在安靳舟脸上,当然,被接住了。他裸身下床,目光瞥见地上一滩凝固的乳白液体,并未在意,直接进了卫生间关门锁上,反复清洗后仍觉得脸上有黏腻腥臭的残留物。
出来时,房子里只剩薄川一人,却是他最惬意的一刻了。
小两口吃完中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