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
薄川终于有机会吐出这种羞耻黄爆的台词,然而脑袋里响起了脱掉的音乐,忍不住跟着节奏耸动了起来。安靳舟朝他勾起嘴角,唇边的红痣上扬,那笑容仿佛要将他拖入无间地狱。
笑得真他妈勾人。薄川把他扒得精赤条条,抓住两条腿往肩上一抗,然后再把自己的子孙交代里去了。
安靳舟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发丝凌乱,烟雾缭绕中那枚痣越发迷人,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拾起桌上的房钥匙抛给他,“地址你知道的。”
这是要同居的节奏
安靳舟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公司福利。”
狗屁还不是你把他房子炸了
就算安靳舟有张令人百看不厌的脸,但就冲这态度,“我住。”
“真听话。”那双精练的长腿伸向薄川,脚趾抬起他的下巴,薄川一把扯过他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腰侧,身体倾向他。
浓烟喷了薄川一脸,他抬起安靳舟的腰,插入还热乎得流着汁的地方。
见男人安定自若地抽着烟,薄川感到莫名窝火,故意往他的敏感领域横冲直撞,见他手指哆嗦,烟灰抖了一床,便心满意足。
“呵,难怪欧澄不要你,床上技不如人。”
他虽然在仰视自己,薄川却从他的鼻孔里感受到恶意的嘲笑,夺过他手中的烟,一转散漫的态度,眼神比冰角还犀利。
他把烟拧灭,笑了笑,“吸烟阳痿啊,大叔。”
撇了烟,薄川将安大叔翻过身,握住柱身在股沟里来回摩挲,xiǎo_xué在悄悄瑟缩,他掰开两扇臀瓣直冲冲地挺了进去。
酒红色的床单,衬得男人的身子更白了。薄川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床单,手背上青筋突出,他在男人耳畔低语,“怎幺不出声你叫出来挺好听的。”
“是吗挠痒痒也会笑哦。”嘴角扬起挑衅却性感无比的笑。
薄川将阴茎抽离一半,湿漉漉的ròu_bàng泛着光泽。
真他妈水,连毛都湿了。
身下这骚货忽然夹紧了后穴,局面变得进退两难,薄川揉了揉男人的翘臀,笑道,“安经理,你咬得它都疼了。”
“我以为它出去了”安靳舟语气惊讶地说。
薄川不管是否会弄疼他,掐住他的后颈,载着一股劲的狠意刺了进去,肠道里回荡着“噗啾噗啾”的美妙旋律。
苍白挺拔的背部,每一笔线条都涌现出遒劲的力量,脊梁上沾着乱糟糟的乳白液体,薄川忍不住抚摸那匀称的肌理,有着近似丝滑的冰凉触感。
如果说上次交媾是出于愤怒,那幺这次呢
一切全由安靳舟引起他没有罪吗禁不住诱惑偷食禁果的是他吧。
薄川的双手滑到男人结实紧致的腰部,手指向下抠住,狠狠地,贯穿到底。
管他的,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