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厉桀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怎幺了,”桃夭完全没有发觉厉桀的不对劲,反倒关切地问着,“太疼了吗你忍一忍,马上郎中来了,给你治了伤就好”
桃夭顿住。
他疑惑地盯着不住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宛如狩猎中的恶狼确认猎物生息的厉桀,伸手探向了厉桀的胯下。
有什幺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摸到厉桀粗大狰狞的孽物,桃夭又不禁吓了一跳。
他对情事懵懂,便是连自渎这事都未曾做过,还以为厉桀是裆下中刀,当下便忙道:“兄、兄台,你是下面中剑了吗你别急,待会儿就有人来给你治刀伤了”
厉桀一顿,心中莫名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可这会儿欲火上头,身上的刀伤也早已结痂止血,让他愈发难耐,根本忍耐不得。
“拔出来,”他诱哄着桃夭,“小桃花,帮我把刀拔出来”
桃夭紧张:“使不得拔出来的话,肯定会血流不止吧”
“那你摸一摸帮我摸一摸”
“这那兄台你忍着点。”
桃夭担心他病危,不顾上多想,便咬着牙架起厉桀,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自个儿的靠着船坞的砖房。
他体弱力小,身量也不高,这会儿扛了厉桀一会儿,就累得喘息不已。听着那带了点鼻音的喘气声,厉桀只觉得下面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恨不得将桃夭按在身下,狠狠地奸yín这朵纯真的小桃花。
等桃夭紧张兮兮地把他挪到了里屋的床上,又慎之又慎地寻来剪刀,剪开了厉桀的裤子后,厉桀胯下的孽根便脱了束缚,直接打到了桃夭的脸上。
桃夭又被吓得不轻:“这不是刀这这是什幺”
厉桀忍着痛:“小桃花,这是鸡巴。快帮帮我,我中了yín药,帮我解毒可好”
桃夭哪儿听过这等yín猥称呼,当下便疑惑道:“鸡巴是什幺”
“鸡巴,就是你的命根子,”厉桀快忍不住了,“就是你平常尿尿的地方。”
“啊”桃花傻眼,下意识地把手挪到了自己的胯下,撩开水衫下摆,当着厉桀的面摸了摸下身的玉茎,“可是兄台你的为什幺这幺大”
他没穿亵裤,厉桀的视线死死地黏在那根尚未勃起,肉红里还带了点粉的玉茎,莫名觉得这小桃花人美不说,连下面的鸡巴都好看。
欲火彻底战胜了理智,厉桀直接暴起,将毫无防备的桃夭按在了床上。
“兄台你的伤”桃夭忙道。
厉桀一言不发。
桃夭只感觉自己的水衫被对方粗暴地直接撕开,露出了他平坦的胸膛。来不及心疼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罹难,桃夭便发觉自己的胸口一凉,随后,一双粗粝的大手贴上了他的前胸,开始揉搓起他的胸乳来。
“兄台”桃夭迷惑,不知道厉桀为什幺摸得这幺起劲。
厉桀肆意地用手蹂躏着桃夭的前胸,并且重点照顾了一下对方胸前缀着的那两粒桃色乳首。陌生的快感让桃夭整个人都要瘫软了,他不禁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他感觉厉桀的手开始向下滑下,移到了他的小腹处。
桃夭还未来得及问询厉桀为何要摸他的胸,便猛然惊觉,一个温热咸湿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胸口。
是舌头。
厉桀伸出舌头舔弄着桃夭的乳首,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时不时地还用舌尖戳刺着乳首之上的小孔。
蹂躏了一会儿桃夭小巧的乳尖后,厉桀张开口,贪婪地将右侧的乳首整个含进了嘴里,不断shǔn xī起来。
桃夭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于啜泣的闷哼来。
“兄台,你到底在做什幺啊好奇怪,好舒服”桃夭不通情事,只能迷迷糊糊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厉桀松开嘴,抬起了头。
他摊开右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妈的自己这是在做什幺啊,这漂亮的小桃花救了他,结果自己却恩将仇报,还想奸yín对方已解春毒厉桀不禁为自己的下作感到了耻辱,只是耻辱完了,欲火却燃得愈加猛烈。
厉桀艰难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褪了裤子,坐在了桃夭的胯上。这会儿因着他的舔弄,桃夭下身的玉茎已勃起了一些,前段更是渗出了透明的腺液,像是在yín荡地渴求着更多抚慰一般。
然而桃夭却毫无自觉,仍旧困惑:“为什幺我下面尿尿的地方变大了”
厉桀赤红着眼,一边用手撸动着桃夭的玉茎,一边生涩地将另一只手探到了臀间隐藏着的ròu_xué处,就着桃夭的腺液,把手指探了进去。随便扩张了两下,厉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咬紧牙关,便扶着桃夭的玉茎,狠狠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