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良怎幺了
白易浚紧张的问,他生病了吗
唉,这孩子生病了,小良很少生病,前几天我看他穿太少,早警告他了,结果还是感染风寒了,还发着烧。唉
白易浚看她又担心又着急,变应下帮忙照顾祁佑良了。
对不起啊,易浚,还让你帮忙,下次阿姨请你吃饭,记得按时给他吃药,那兔崽子最烦吃药了,要哄着的。
祁妈妈出门前又不放心的跑上楼看了看真在晕睡着的儿子,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易浚,他自小我就和他父亲分开了,我又忙工作,没办法好好照顾他,阿姨看得出他自从认识你后,似乎快乐了很多,你就当帮忙阿姨,陪陪他,嗯
面对祁妈妈哀求的目光,他无法拒绝。
阿姨你放心,良在学校也帮我不少,我会照顾他的。
在白易浚再三的保证下,祁妈妈才放心的搭上等待她已久的德士离开。
他觉得浑身难受,全身重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脑袋很沉重。
混沌的意识让他迷糊,渴望喝水,却无法叫出声。
急不可耐的时候,有人把水送进他的嘴里,他急忙吞下清凉的水。
慢慢来,还有的。
那个小心翼翼地声音,还有靠近时的体味,给了他片刻的清醒。
是。。。
他想碰触他,却因为那份生病带来的沉重感,无法动弹。
夜晚,白易浚担心的坐在床边量着温度,温度还是很高,他记得阿姨说今晚要让他多出汗,所以他给他盖了厚厚的被子,可是祁佑良依旧浑身颤抖,不时的呻吟着。
原本神采奕奕的清俊脸庞变得苍白憔悴,白易浚有些心疼的替他擦脸和身体。每隔一个小时就给他量体温,也按时喂他吃药。
这样维持到半夜,也不见好转,白易浚急得来回跿步,阿姨说已经去了医院打针,应该好转,怎幺祁佑良还是很幸苦的样子
忽然,他脑里闪过一个讯息,表情变得为难又有些尴尬,也许,也许可以试试。于是他把自己脱剩下内裤,咬着牙,心一横,掀起棉被,褪去祁佑良的衣服,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缓和他的寒冷。
几乎立刻的,祁佑良感受到身边的热温,下意识的就粘了上去,两脚跨在他的腰间,带动两具身体摩擦着,想让自己温暖下来。
<好冰>白易浚心想,冰得他都颤抖了。他用力抱着他,还不事用手摩擦他的背部,企图让他升温。
过了不久,白易浚感觉他的体温慢慢上升,才略微放松下来,想要起床去洗澡。
无奈昏迷的祁佑良手脚力气异常的大,他陷入无法动弹的局面。
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祁佑良微微的呻吟,双手捞着他的脖子,自己的下体因为他的摩擦起来反应。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