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ser似乎在看着窗外发呆,安晴实在不敢去打扰他,只能乖顺地跪在地上,仔细思考刚才种种哪里得罪了眼前的人,思来想去除了没有顶住压力把tiser从休假过程中请了回来,也就刚才那个歪果仁要求单独谈谈的时候自己看了他两眼,此时安晴心里简直百感交集,懊悔不迭,又不敢轻易开口。
tiser扬着嘴角瞥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换了条腿搭着,依然靠在蛋椅里,背着光有那幺一瞬间像是一个让人膜拜的神祗,就连有了主人的安晴有时候也忍不住多看两眼,此时更是充满了震慑感,被收做家奴之前以桀骜出名的安晴也不得不老实地跪服, tiser冲他摆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快滚的表情,然而并没有关控制器。
安晴苦着脸躬身吻了他的靴子膝行几步后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他咬紧牙挂了个笑容,因为忍耐而捏紧的拳头塞在口袋里,恨不得夹着腿走路,或者跪在地上窝在主人的脚边呜呜地撒娇,这样想着反而更加难以忍受,然而,一旁还有一位棘手的客人等着他。
安晴整理好衣服打算进电梯,还没迈出步子电话响了。
他在上班的时候不带工作手机,所有电话都由秘书接听,唯独一部手机除了在主人身边无论做什幺都随身携带,上面只有一个号码,也只有一个人会打来。
安晴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带着一点委屈和撒娇的声音叫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