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只是一瞬间而已,tiser垂下眼睛看了看微微长着嘴喘息着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身体把欲望更加贴近他的鞋底的visca,突然加重力道从下而上碾着踩了下去,粗粝的鞋底隔着细腻的布料碾过被内裤束缚着的性器,布料被鞋底的纹样搓揉着褶皱起来摩擦过被绷紧的布料压抚着的敏感的guī_tóu,甚至会擦过张合着的尿道口,流出的前液带来潮湿的耻辱感,visca的瞳孔瞬间因为快感而扩张开来,他就这样丢人的,在心仪的还没有要收下自己的主人面前,像一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奶狗一样,shī_jìn一般地高潮了,在没有直接触摸的情况下,射在裤子里。
visca像一只被遗弃的犬,垂头跪在地上,高超的余韵和铺天的快感以及如此轻易地丢盔弃甲给他带来的惊讶让他半晌只知道跪在地上,然而心中却突然燃起了这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强烈认知,和,从没有过的,就像是本就该这样的,变成了一个一无所知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孩子一样的,想要赤裸的匍匐在他的脚下的欲望,从没有过的强烈的欲望。
他调整好身体,热切地抬头看向tiser,那双灰蓝的眸子里带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渴望和几分祈求。
tiser不得不承认,被这样一个看起来温驯实则强悍的美人如此臣服地仰望着是一种很有快感的事情,他甚至闪过一丝要收下他的念头,然而他又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visca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拒绝,有些无措地开口道,“请,您,试试,一个月,一个,月,就,可以,我,我会,很努力。”
visca不知道要怎幺去祈求,也不知道要怎幺去表达他的热切和渴望,只好闭上了嘴。这个人能满足他的一切欲望,甚至这幺简单的就能让他高潮,他却没有什幺能够拿出来的东西去挽留这个人,心里甚至开始懊恼平时的疏于锻炼和初见时的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