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骨折的话,怎么办?”医院里,白已冬惴惴不安地等候医生的诊断结果。
罗德曼说:“那不是很好吗?直接放一年的假,恭喜你。”
“恭喜你个头!我不要放假!”白已冬大声说。
老酋长坐一边,认真地说:“我刚才已向卡玛斯祈祷过了。”
“谁是卡玛斯?”白已冬问道。
帕里什说:“我家乡的大地之神,通晓一切,但他没有回应我。”
“那不是很糟糕?”白已冬忐忑地说。
帕里什摇头:“神不一定会回应我们。”
“你是酋长,他怎么没回应你?”白已冬问。
我是哪门子酋长?帕里什的眼睛瞪得像铜环,“我不是酋长。”
乔丹和皮彭在一边安静地玩牌。这就是房间里的所有人,还有一大堆人在房间外等消息。
“该死!我这被赌神偷走的牌运!”又输了一局,乔丹脸色阴沉。
皮彭得意的笑出声,“我失误了,应该玩钱的。”
“现在玩也不晚。”乔丹露出要把对手绝杀的眼神。
皮彭推拒道:“别了,这里是医院,不能赌博。”
“迈克尔,你想给是斯科特钱直接给就好了,为什么要输给他?”白已冬问道。
“输?”如果不是白已冬卧病在床,乔丹非要揪着他狂赌一夜不可:“你觉得我会输?”
“我银行卡里的五十万告诉我你会的。”白已冬笑嘻嘻地说。
乔丹脸色更难看了,那五十万全是他输给白已冬的。
突然,屋外一阵骚动,白已冬听到“医生,怎么样?”的询问声。
随后,门被打开,一位年长的医生拿着诊断结果进屋,“恭喜你,bye,你的骨头没有结构性损伤。”
白已冬安心地躺好,“医生,我需要休息几天?”
“虽然骨头没有受损,但软组织有损伤,我建议你静养两周。”医生说。
两周?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白已冬完全接受这个结果,“赞美卡玛斯。”“赞美卡玛斯。”酋长难得笑了。
白已冬在医院住了一夜,次日,罗德曼和几个工作人员来接他出院。
罗德曼站在医院门口,“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扶着你,另一个是用拐杖,你自己选吧。”
“我选择用拐杖。”白已冬拿过自己在电视里见过无数次却从没亲手用过的拐杖。
“丹尼斯,你扶我吧。”白已冬一用拐杖便后悔了。
然而罗德曼已经走远,任白已冬吼破喉咙也不见人来。
白已冬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拄拐杖出医院,上车之后,“你跑那么快干吗?”
“怎么了?”罗德曼不解白已冬为何一副臭脸。
虽然挂病号,但白已冬依旧按时前往贝尔托中心训练。
腿脚不行就练上肢,白已冬的身体已经习惯高强度的训练。身体的各项纤维在破坏与重组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bye,受伤就别这么拼了。”罗腾看得头顶发麻:“要是腿没好利索,又把手伤了,那不是更糟糕?”
“系列赛至少要打六场我才能赶上,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糟糕?不训练我会疯掉的。”白已冬执意要练:“约翰,麻烦你帮我做一下保护,我要推125...”
“你疯了!”
杰克逊拍响手鼓集合球员,白已冬一个人和自己的训练时孤零零地待在一旁。
罗宾帮白已冬做上肢热身:“你都这样了,还要投篮?”
“不用脚就是,反正也不太用得上。”自从白已冬把投篮方式由拨射改成推射后,他对下半身的依赖便减少许多。
推射对下半身力量的依赖性不强,更多靠手臂发力,因此,手指的感觉最为关键。
“辛苦你了,罗宾。”
“你都不辞辛苦,我怕什么?”罗宾挺着大肚子:“要是能给我加点工资就好了。”
白已冬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一个人训练枯燥乏味,还不得安生。
乔丹不时过来调戏白已冬,“挂病号的,麻烦站远点,小心被撞到。”
“我站得不够远吗?”白已冬黑着脸,“都隔着两片场地了。”
“不够,毕竟你现在瘸了,我怕你反应不过来。”乔丹说:“我的建议是,更远一些。”
“我就不!”白已冬像古代大将横刀立马似的站在原地:“我看能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可说不准。”乔丹说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