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哭笑不得地看着阿笙。
阿笙伸手推开他,自己坐好了,又嚷嚷着口渴了。
陆屿赶紧站了起来,屁颠颠地跑到一边去倒了一杯水过来,把杯子递给阿笙之前,他还吹了好一会儿,生怕这水烫到阿笙娇嫩的唇。
阿笙喝了小半杯水就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抱了碧绿茶几上摆着的那只三十多公分长的纯金小象就要走。
陆屿赶紧跟上去,紧张地道:“你要去哪儿?”
阿笙扭头瞥了陆屿一眼,“我困了,要睡觉。”
“这么晚了,要睡觉就在这儿睡,反正房间多得是,不要跑来跑去的折腾了。”陆屿道。
陆屿把最大最好那间房给了阿笙睡,自己睡了旁边的客卧,阿笙累了一天,又唱了一个小时,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屿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偷偷爬起来跑去给阿笙盖了好几次被子。
每次盖完被子还舍不得走,就站在床边盯着阿笙的熟睡的脸看,一看就是十几分钟。
阿笙一热就喜欢踢被子,偏生陆屿怕她着凉,把被角都给掖得紧紧的,她被包裹得不舒服,一会儿就伸腿把被子踢开了。
每次陆屿过来的时候,被子都是开的。
到了最后,陆屿干脆觉也不睡了,就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守着,阿笙一踢被子他就盖。
坐到半夜的时候,起了夜露,温度就比白天低了好几度,陆屿回房去加了件衣服,回来的时候又把他房间的被子给抱了过来。
结果第二天早上阿笙还是感冒了,一起床就直喷嚏,喉咙里还像被火烧过一样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