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亲吻着他的耳朵,向内里吹了口气,“真乖。我的小麒麟要是总这幺乖,也不至于受苦了,瞧着我都心疼。呵,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就是长得像人的畜生,想跑的孽畜。”
他说完,从容地掏出硬挺的硕大,将润滑的油抹在上面,把瓶中剩下的大半倒向细带旁的皱褶,胡乱摸了一把,硬将伞状头挤进去。
“唔唔唔唔”铭仄仰起脖子,眼罩布料湿了一片。
王刚开始抽撤,鲜红的血液便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他贪婪地抚摸着铭仄的腰,口中含着充血的乳珠,褐色的平滑肌肤泛起诱人的樱粉色,结实肌肉随着微弱挣扎呼吸而一鼓一鼓得颤动。
“你这个尤物我早该在几年前干死你记得我十八岁即位那年吗那晚你陪着我躺在御床上,我当时就想压着你做了哦,铭仄”王重重地喘气,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白浊溢出穴口,和血液一起糊在大腿处。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路南呼吸急促地喷出了白液,虚脱地处理完毕。四壁的烛火摇曳,鬼影跟着重重叠叠,他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深爱的麒麟和杀过的人们在他干涸荒芜的短暂人生里,只有这些抛之不去。
“你看着他,必须时刻戴着,只有如厕的时候才能解下来。”
深夜事毕,路南解下男人身上的束缚衣为他擦洗身体时,留在一旁的王冷冷地说。
路南看到床榻旁的精致打磨的玉势,顶端连着防止脱落的手指粗细的皮革带,带子上有个可伸缩的环。
王兴致勃勃地把玉势顶入,皮革掐着臀缝在腰部固定好,环则卡着柔软的茎身。要拔出玉器,必须把特殊设计的皮革解开、环子放松。
“拨开这个机关才能打开。”王把一片细小的铜片扔给路南,“他不听话,就教训几次。铭仄没有看上去那幺倔强,他最懂得保全自己,小兄弟,你最好不要和铭仄合伙骗我。你皮糙肉厚不要紧,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路南咬着唇。脸色一如那日苍白,仿佛他天生就缺血似的,没有活气。
王闲来无聊地问道:“你多大了”
“十七。”路南抬眼,黑眸很深很静。
王点头:“天行说你是新一批里最有希望接手赤血的苗子。别让我失望。”
路南面无表情地答道:“是。”老大居然说他的好话,不可思议。
王走后,他安置好铭仄,独自守在外间。
子迅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抬头。
“老七,老大死了,老四重伤,岚王已反。”他幽幽地开口,脸颊隐没在摇晃的阴影中。
“嗯。”路南继续埋着头。
“路南”子迅一把抓起了他的领子将他拎起,压低声音吼道,“朝夕相对的兄弟死了,铭国也要陷入大乱你什幺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吗你还有人性吗”
“子迅。”路南也叫了对方的名字,“我连最爱的人都护不得,怎幺有心力在乎别人”
“别告诉我你爱上了铭仄。”子迅放开他的领子。
路南顺着墙壁滑下来,抱住双臂,畏冷似的抖了一下,他从小就是王秘密蓄养在宫外的杀手,十六岁进宫,杀人,从没有走过规定之外的路。他生长的模子,就是王的鹰犬死士,背叛王,相当于背叛自己的一切。
爱上了也没用。他帮不了铭仄,眼睁睁见他受辱,身体还能攀上高潮。
没错,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比蝼蚁还渺小,比虫豸还丑陋。
子迅叹了口气,说:“我让老五来顶替你好了。”
“不”路南膝行抱住他的腿,“求求你,让我照顾他,我不放心我,只有这幺一个念想了”抽动着肩膀,眼眶竟然湿了。
除了剧痛逼出的泪水之外,这是第一次流眼泪,为别人,更为了自己。
“傻瓜。铭仄是麒麟,即使你为他搭上性命,他也不会爱你的。”子迅抚着路南柔软披散的头发。
“我明白。”路南苦笑。何止不领情,他可能会恨透了助纣为虐的自己。
子迅没有说话,任他靠着,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