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水看着阿药,好久才:“好,我陪你去。”
确定了今后目标后,几人闲谈更亲近一步。
茅小雨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去的,也不知怎么就醒了。
她睁眼,看到雪洞一般的石室,眨巴眼,感觉了下。低头看,原来躺在外间的石榻上。身上盖了件薄毛毯。
炉子上没煮药,咕嘟咕嘟的煮着粥。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趁着没人,伸个长长懒腰。
人呢?
她悄悄走到绣帘外,挑起一角看到里室,阿药正跟花生不知低声说什么,一派mǔ_zǐ天伦之乐。
出石室,就看到骆波和张善水蹲在静静流淌的水边,竟然在抽烟,不时低语几句。
再次揉眼角,茅小雨刚要张嘴,骆波却已回头站起来,笑:“你醒啦?”
“现在是几点啦?”茅小雨手机没电了,都不知时辰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
茅小雨抬头,看不到太阳,也听不到西北风吹,有种不知世事的隐居感。
张善水平静问:“小雨姑娘,饿了吧?”
“呃,有点。”不但饿了,她还想上卫生间呢。
骆波看出她的窘态,伸手:“跟我来。”对冲张善水点头:“我们去去就回。”
“好。”
茅小雨把手放到骆波手掌中,不知他要干什么?
“闭眼。”骆波将她拉近,搂紧她轻笑:“不许睁开。”
“哦。”无条件信任,茅小雨乖乖应了。
只觉得耳边有风吹过,感到微冷,好像还有其他的杂音。
茅小雨一直乖乖不吭声,直到骆波亲她一口:“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忙睁开一看,惊奇:“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就是他们住宿的旅馆吗?还在当初的房间。
“快去洗漱,我去打几个电话。”骆波轻拍她背。
茅小雨巴不得,马上眉开眼笑的跑去上卫生间,洗澡洗头换衣服。
等她一切搞定,搓着头发出房间,骆波早就摆好午餐等着她:“过来吧。”
“哇,好香啊!”肚子饿,什么菜都闻着香。
骆波把筷子递她,跟她一块吃,还说:“别担心花生。饿不了他的。”
“嗯。”茅小雨才不做无用的担心了。有亲生父母在,怎么可能饿得了花生?
饭后,骆波也去洗漱一新,然后才说:“我跟二郎真君通过电话了。他答应,尽快赶过来处理这件事。”
“啊?”茅小雨就担心了:“抓逃兵,也是他的职责吧?”
“是。”
“那他,会不会铁面无私啊?”
“会。”
“那我们,怎么求情啊?”茅小雨马上想到:“我们是不是要对对台词,编些故事博同情,这样才好卖惨啊?”
骆波笑:“不用搞这些花招。据实呈情就是。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二郎真君大概说了下前因后果,他答应,独自过来了解实情。”
茅小雨长长松口气:“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