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多很多年前,凤城还是渔村。
村人大多以打渔谋生。日子很拮据。
有一天,村里最年轻最会打渔的孤儿阿金死在袁河里。村人都很奇怪。并不是袁河涨水季,阿金怎么会莫名溺死在河里呢?
阿金可是一把打渔好手,水下功夫在村里也是首屈一指的。
因为阿金是孤儿,父母皆亡,是村人相帮着办理后事。
谁知,才下葬的第一晚,全村人就梦到阿金托梦的事。
醒来,大伙一对,竟然做了同一个怪梦。
开始时,乡亲们没放在心上,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可是,出了几次事故后,这才想起阿金的话。
村长带着青壮年偷偷挖开阿金的坟,发现只有一口薄棺,阿金的尸首不见了。
折腾到现在,村民不得不信,最后出资在凤山脚下修建了河神庙。供的泥塑像就是阿金生前的相貌。
还别说。自打河神庙建好后,凤城风调雨顺,老百姓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真的这么灵?”茅小雨仍然生疑。
山神爷摆手:“灵个屁。就是有山精妖魅暗中作怪而已。”
“什么意思?”
山神爷叹气:“你们想啊,一个打渔郎死后,怎么可能就成神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是凤山有精怪,看中凤城这片风水宝地,然后假借打渔郎之死,大做文章,好有个栖身之处,还能享百姓香火,一举两得。”
“什么样的精怪?”
山神爷望洞顶叹气:“蚌精,老虎和蛾精。”
“什么?”不但茅小雨,就是骆波都诧异。
山神爷漫不经心:“蚌精在袁河,年纪最老。老虎精就不用说了。很多年前,凤山是有老虎的。蛾精是飞蛾子。不知怎么成精的,反正手段挺厉害的。”
咽咽口水,茅小雨皽声问:“他们,现在……”
“化为人形,一直在河神庙装神弄鬼。”
“不会吧?”茅小雨惊呼:“他们,他们这些精怪竟然敢在河神庙……”
“有什么不敢的?打渔郎的故事就是他们编的。”山神爷叹气低头:“他们成了气侯,我,打不过他们。”
茅小雨明了。
难怪山神爷这么小心谨慎,原来是精怪们的手下败将啊。
花生插嘴问:“山神爷,你打不过,为什么不找神仙帮手呢?”
小孩子嘛,不会含蓄,问的就是这么直接。
面皮一热,山神爷感到羞愧:“我,我,我也不认识其他神仙呀?”
“难道你没上司?”
“有,不过很多年都不管我了,大概出了什么事吧?”
骆波平静:“所以,这么多年,你就跟河神庙里的几个精怪,和平共处,互相不干涉?”
山神爷头垂的更低,小声:“不然,能怎么办呢?我打不过,又离不了凤山。只能这么得过且过了。”
骆波还要说话,茅小雨干笑着制止他,转向山神:“山神爷,他这人,一向直来直去,你别介意啊。别的,我们就不多问了。我就问问,我的朋友佘小妹,到底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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