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哥们放下手机,心安理得开车驶离。
嗯,不做告密者,不揭发朋友,不多管闲事,这是做人的基本常识。
他才不要做万人唾弃的小人呢!
苗红绝望了。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开就是她的现状。
她天生哑巴,发不出声音。平时就常被人嘲笑,没想到紧急关头,求救都发不出来。
完了完了!苗红知道这一线希望也破灭了!独自在黑暗的衣柜流泪:爸爸,妈妈,救我!
‘唰’柜门拉开,露出老肖那张猥琐脸,还有他脸上明显的yín笑……
h城,春末,阳光明媚。
闹市街头忽然出现一对夫妻。丈夫胸前挂着一张大大的少女画像,旁边写着‘悬赏寻女’。妻子跪在地下,只要有人过来察看,她就流泪嗑头,发不出声音,但神情悲恸,令人不忍直视。
有人看明白了,不解问:“女儿失踪了?报警啊!”
残疾丈夫哽咽:“报警了,警察也在找。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各位好心人能提供线索。我们两夫妻愿意倾家荡产报答好心人。”
哑巴妻子又是‘咚咚’流泪嗑头。
有小年轻同情:“这样吧,我帮你们发到网上去,看有没有人见过她。”
“谢谢,谢谢。”丈夫感激不尽。
他们夫妻两对网络,都不了解,也不知有没有作用?但有多个渠道多份希望,总是好事。
年轻人用手机拍下失踪少女画像,又把两夫妻的悲伤模样也拍上,发到网上去了。一时之间,h城人都知道城南那对残疾聋哑夫妻漂亮的女儿失踪不见了。
负责这起案子的是老周。
这不是刑案,但也够头疼的。最主要是没有目击人提供线索。而苗红下课走的那段路,恰好有一段路比较偏僻少人行。
十年前,监控还不像现在这么铺天盖地!
“老肖,糟糕了!”麻子飞快冲进房间,对着床上赤果的老肖喊:“先停停。大事不好了。”
老肖正按压着苗红行不可描叙之事。
苗红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嘴唇干裂,宛如一具有呼吸的活尸。
“什么大事不好啊?”老肖很不乐意:“麻子,你是存心搅黄吧?我可告你啊。今天是轮到我了,你休想搞破坏。”
“切,我早玩腻了。那像你,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行了行了,说正事。”麻子把夫妻俩在每条街跪求的新闻给老肖看。
老肖眼珠一突,看一眼生无可恋的苗红,随手拿了件裤子穿上,低声:“外头说去。”
出到客厅,老肖再仔细确认一遍,皱紧眉头:“这可怎么办?”
“要我说,把她扔到荒郊野外去……”麻子下狠心。
“不好不好。她虽然不会说话,可会写字。难免不会供出我们。”老肖一口否决。
麻子翻他一个白眼:“我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说着,做了个砍杀的手势。
“啊?杀人?”老肖色胆很足,但杀心还没起。
“不然呢?你有什么好主意?”麻子坐到沙发上,看一眼卧室:“老肖,这可是小区楼房,虽然邻居不管闲事,但是难免有暴露的一天。”
“让我想想。”老肖抽根烟压压惊。
屋里陷入难得的安静。
一根烟抽完,老肖狠狠掐灭在烟灰缸:“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