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想喝水自己去倒……饮水机上面有一次性杯子，不想用杯子的话，厨房消毒柜有干净的杯子。”

“嗯。”陆眠坐在书桌的对面，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而朱永国老人是校长。陆眠左看看右看看，生怕看漏了什么。

“有啥事儿就说……”朱永国老人推着轮椅慢悠悠的镶进了书桌里头。

“我想了解的是张丽丽，还有一个地址，伽呜区鹤龄路1330弄47号。”

“嗯？”朱永国显然对这个地址有反应，他举起了右手，想了想之后，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了一本照片本，然后戴上了老花镜，翻看了一会儿后，递给了陆眠，“是不是这间……”

陆眠接过相册，看到了伽呜区鹤龄路1330弄47号的照片，照片的底下还写了备注，张家第十号房产。

“是的。”

“你说你想问张丽丽，又说想问房子，能说详细点吗？”朱永国老将老花镜取下，折叠好后放在了衬衫的左胸口袋里。

“怎么说呢，我太多想问的了，首先是张丽丽和柳左室的关系……我目前只能找到报道说是青梅竹马关系，可是……我想知道具体的……”

朱永国老人又戴上了老花镜，在相册之中找到了柳家和张家，“他们两家都是蛮有钱的，然后那时候他们都住在一个楼道里，是对门。柳家那时候还正打算买房子，而张家的房子挺多的……柳依依失踪之后，几天之后张丽丽也失踪了，尸体发现在湖里。”朱永国再次停顿了一下，取下老花镜，用很犀利的眼神看着陆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的。柳依依就是在伽呜区鹤龄路1330弄47号里被杀害的。”

“有什么根据吗？”朱永国老人依旧盯着陆眠。

“这个……我不太好说什么根据，能说是直觉吗？”陆眠顿时慌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是鬼？

“撒谎了，丫头……”朱永国老人又戴上了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本笔记本，“小陆，其实我也怀疑过，只是，搜查的时候没发现有问题。”

“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陆眠忽然激动了起来，开始准备组织语言的时候，朱永国老人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朱永国叹了口气，“我就在这里和你说，我一开始就怀疑柳左室了。觉得是他杀的人。张丽丽不知怎么的参与了其中……”

“那么……”陆眠几乎要尖叫了起来……那么之前为什么不说出来……

“之前没和你说……”朱永国老人打断了陆眠的话，他知道这丫头要说什么，“我觉得柳一不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