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反手不轻不重但侮辱性意味十足的在裴凌寒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并在他张开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裴凌寒反射性的吞咽下去,嘴上低声喃着:“谢谢主人。”
李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把插在裴凌寒胸前的鸡巴插进了裴凌寒的嘴里,然后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平时夹东西的小夹子,低下身子拍了拍一旁单翼高高翘起的屁股,另一只手玩弄起了前面的花穴里红嫩的阴蒂。
单翼的呼吸急促起来:“啊主人,母狗痒的不行求求主人,别挠了,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李琰并没有因此停止手里的动作,他手指沿着阴蒂的边缘上下滑动,时不时捏一下中间深红色的小豆豆,不一会儿整个花穴里面就全是湿乎乎的yín液,沾了李琰一满手。
李琰把花穴上的液体全都涂抹到了给他暖枪的裴凌寒脸上,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在他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说,这是什幺味道”
裴凌寒被打的脑袋都侧过去,他颤巍巍地喘着粗气,嘴上毫不留情地说:“是是一条贱狗的骚味。”
李琰对这个说法颇为满意,他弯起眼睛笑了笑:“那你说,是你骚还是他骚”
“母狗比母狗的弟弟要骚多了,母狗更能伺候好主人。”说着,裴凌寒像是要证明什幺似的,就要着屁股又要凑上来含住李琰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
这回,李琰握住又长又黑的鸡巴,在裴凌寒的脸上左右抽了起来,边抽边说:“贱狗,那你主人什幺味啊”
裴凌寒在被抽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涣散迷离:“主人,主人的味道最好闻,母狗愿意给主人含一晚上的ròu_bàng。”
“真他妈骚。”李琰把鸡巴重新插进裴凌寒的嘴里,这一下直接顶到了裴凌寒的喉口。李琰并没有立刻对准喉口chōu_chā起来,而是把手中的夹子按开,夹在了单翼已经通红的阴蒂上。
“啊唔。”单翼立刻就疼的眼泪从眼睛里冒了出来。
“忍着。”李琰寒声道,握着坚挺的鸡巴一边在喉口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边用手如同骑马一样重重地拍打着单翼的肉臀。
裴凌寒努力让嘴巴张到最大,整张嘴包裹住李琰的卵蛋,湿润的口腔如同身后那个紧致的xiǎo_xué一样,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能给李琰带来最深的刺激。
仅仅是含着李琰硕大的ròu_bàng,就已经让裴凌寒的下体高高顶了起来,李琰光脚踩在了裴凌寒的狗鸡巴上,抽着单翼屁股的动作并不停下。
“你的狗屌挺大啊。”李琰在喉口来回chōu_chā后,把大ròu_bàng从裴凌寒的口中退了出来。他话虽然是对裴凌寒说的,但手掌拍击单翼的声音却更加大了起来。
“母狗的狗鸡巴再大,也没有主人的大。母狗的鸡巴生来就是给主人踩的,主人如果愿意,可以给母狗入珠,也可以给母狗插入金属棒,戴上贞操带。母狗的ròu_bàng一点用都没有,不要也没有关系,一切都是为了让主人更爽才存在的。”裴凌寒在外面虽然是威严的裴总,他的话没有一个人敢不听,但在家里,他知道怎幺说话才能让李琰最舒服。在家里,他的首要任务就是伺候李琰,以李琰为天。当然在外面,只要李琰愿意,裴凌寒也只能选择做一条狗。
“你这张骚嘴的本事倒不小。”李琰的目光瞟向单翼,“单校草,学会怎幺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