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疯了！”挣是不挣不开的。只好揽紧他的脖子，减轻自己会掉下去的念头。

“我们有五六年不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这么算账的，申秋看着他就头疼。

……算账的方式自然是由债主决定。

“轻点！”

“知道啦，初次跟我家老三老四见面，我自然心里有数……”声音暗哑，同时又很诱人，然后，卧室里就再无一丝声音传出来了。

半夜，月亮高挂在空中

洁白的纱帘外的月光温暖地射了进来，大大的软床上，嫩兰的床单上，一对碧人，交颈而卧。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赵子航把两双胞叫出来练眼功后，一起沐浴了回来吃早饭，申秋搬上自己在空间里备出来的早饭自然吃得父子三人心满意足。

“儿子们，你们要不去听雨楼里再练练气，咱们九点准备出发！”

“好的……”两人双呼着又奔回听雨楼去了。

支开儿子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交待自己啦。

“你要跟我说什么，快说吧！”

申秋离开餐桌，坐到阳台的花架下去了。楼下，阿强等人正在拿着电话打来打去的，但听不到声音，申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被某人隔绝了。

“……”赵子航看着申秋，半天开不了口。

“你这么耽误时间的话，咱们要不要也进去，给你多点时间组织语言，想好怎么跟我说？”

“不用，秋儿，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当年，我妈曾对你说过些不好听的话？”

这话说出口赵子航也就松了口气，真的很难。

“当年？航少，一孕傻三年，我真的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当年我离开你的原因有许多，但肯定没有伯母的原因在里面。”

申秋说完，同时揪下了花架上绿萝的一片黄叶子。

她没有说实话，但赵子航心底里还是松了口气：“秋儿，我不知道她这次会怎么说，我之前顾虑爷爷的身体，医生说不能情绪波动太大，我一直没有说起你的事情，所以，他们应该是才知道你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

“我不要你委曲自己，但是，秋儿，不管怎么样，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你一定要先考虑考虑我，一定要知道，我爱你，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止我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

“我以为，琼瑶阿姨的戏你们这种大男人不会看的，结果真让人失望……”

“琼瑶？”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赵子航眼里闪过不懂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