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城脚下,你难道想到动手不成!”朝歌气的反驳,道。
“在外蒙,都知道我科尔清是最讲道理,如果你的道理能说服我,我走人如何!”科尔清一副好说模样,可是那拳头一只没有松手,仿佛随时要冲过来一般。
“说就说,先来后到,你到底懂不懂。”
“先来后到后一句,我记得尊卑有序,我科尔清是外蒙的贵族,拥有五万牛马,仆人三千,草原无数。我的身份是不是比你尊贵许多。”科尔清说的句句在理,连周围的人都纷纷点头。
朝歌脸色一白,有些不甘的低头,他的身份的确卑微,可他只想有一个落脚地方准备举仕而已,怎么这么难。
陈浩看这科尔清以身份压人,反驳道:“你说你身份尊贵,我觉得你反倒是卑微的很。”
“你说什么!”科尔清那如铁铃大拳头,眼看就要招呼过来
“你说你拥有财富无数,这天城买下一座宅院应该不难吧,为什么自己降低身份住客栈。”
“参加儒道的大会,都是对儒学充满无上敬意,而不是可以去显摆自己多少财富的,四年前我来过一次,我带了十对人马,想彰显自己财富,可却被儒生嘲笑。”
“他们说一个人学问高低,不是用你的身份来证明,所以我这次孤身一人前来,来代表我对儒道无上敬意。”
在客栈大厅中不少食客都高看了一眼科尔清,就连饭店老板也用询问语气:“二位客观,就一间上房,不如给这位外族的朋友住,你们再看看别家。”
“不知科尔清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一个从没有吃过任何疾苦的人,请问你的尊贵何在呢?”
陈浩科尔清的眼睛,手中已经蓄力很久,只要科尔清出手,他不介意打过去。
科尔清自觉说不过,可他到底是有三千奴隶的草原富豪,怎么被一个小子比下去,他双拳如风,就像陈浩的脸面招呼过来。
“陈浩兄……”朝歌没有料到,这外族之人这么不讲理,说不过,就要开打。
“砰!”在科尔清就要打到陈浩的时候,陈浩率先出手了,他的拳头不知有意无意冲着科尔清的嘴打去,这一击科尔清掉了两颗门牙。
画面仿佛静止了,谁能料到这个文弱书生居然身体内藏有无穷力量,仅仅是一拳让科尔清魁梧大汉吃亏。
“还想打吗?”陈浩仿佛没有看到,那科尔清掉在地上两颗门牙,又一次问道。
科尔清捂住自己嘴,不服的冲过来。
结果陈浩泰然不动,又是结实的一拳打在科尔清的下巴上。
“嘎吱!”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科尔清砰的一声被打飞。
太厉害啊,这陈浩没看到身体消瘦,居然有这等本事,把一个壮汉打飞。
这下科尔清真的站不起来,陈浩转头问:“老板,一间上房,然后剩下的银子给这个兄台去找个大夫瞧瞧!”
老板哪敢拒绝,连忙结果银子,让小二领他们去上房。
“这位兄台,打了人就这么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