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可以利用官家……”孔雪笠惊呆了。
“谁说利用了。我也没说我家的宅子就一定不是太宗所赐了。”
大宋的皇帝是好说话,但是沈石觉得他现在毕竟不是文人,还是谨慎点的好。
这时候公孙策也说:“孔兄,如果官家知道因为御赐,而让房子值这么多,官家也会开心的。”
作为捕奴之家,公孙家很了解上面人的喜好。而赵家皇帝对自己拥有任何的作用,都是很开心的。
公孙策又说:“只是借到的钱却只能押在他们那里,拿不出来。”
“只不过是临时押他们那儿,五千贯,还有房子,全都是我的。”沈石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贤弟有养斗犬?”公孙策问道。
“没有。”沈石摇头。
谁养?虽然他们家是将门,但是他们已经转文了,不再进行武将的狩猎活动,养狗干什么?
就他家那个破落样,看家犬都用不上。
“没有?那怎么斗?”
沈石看向公孙策说:“上次到公孙兄家中,好像有不错的犬。”
“是不错,但是我怕斗不过钱家兄弟的斗犬。”
斗犬与普通的犬是不同的,这一点公孙策还是知道的。
“没关系!山人自有妙计。”沈石还是非常自信。
当事人这么自信,公孙策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他们出师不力,刚到了公孙家,便撞到了公孙家的伯伯。
怎么办?总不能当人家长辈的面,牵狗出去斗犬吧!他们只能先装一把乖孩子--吟诗作赋。
不过说起吟诗作赋,沈石确实发现了,公孙策真心不是那块料。因为他竟然问沈石那一首诗。
“对了,沈贤弟,你曾作诗云菊花残,还能理解。可这菊花残了,又怎么会伤到痛到腚。这又不是月季,没有钩刺的。”
当然自己老子的面,竟然问这么无耻下流的问题,真的是……太可爱了。
“不明白?”沈石喝着酒,嘿嘿地yín笑着。
猛灌一口,竟yín荡地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残满腚伤
你的菊花已外翻
gāng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
如此光明正大的不要脸,弄的公孙伯父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了。
“现在的诗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好诗?”
公孙伯父试着唱一唱,突然不好意思地离开了。而这过程,他没有惊动任何人。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想知道自己儿子有没有误交匪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