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不蠢,至少在西方完备的医疗培养体系中没有真正的蠢货,十一区的医学院生录取要求最高,偏差值稍逊都没有成为医学生的资格,更别谈有将来去做个医生了。其他地方大致也是一样,课程都比平常的同龄人多出两年,怎么可能会有傻子呢。
“那您怎么……”白昶美的母亲有点懵。
“哈哈哈,我可是公认的‘百分之一医生’,全世界拥有这名号的只我一人,学会认证的传染病专家获得者中最年轻记录就是由我保持,你当这么容易的。”梁葆光不算谦虚却,很少这么直白地自夸,然而他虽然也想低调,奈何实力不允许。
给病人做准确的诊断,然后进行恰当的治疗,在病人的视角里这就是每个医生分内的基本工作,然而事实却很令人遗憾,百分之九十九的医生都做不到这一点,只要当过几年主治医生,手里肯定要丢人命的,不然医患关系也不会那么紧张了。
白昶美一想也是,梁葆光可是被神化了的男人,若不是做到了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也没资格被人喊一声“卡米萨马”了,“您说得也许有道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住院以来也就护士过来问了几句话,都不进行观察那些医生怎么诊断!”
梁葆光厚过城墙拐弯的老脸不禁一红,他才是最不愿意跟病人交流的人,不过观察倒不会漏掉,“别生气了,就算你找律师去打官司也不可能赢,就算你转大运赢了也改变不了这现实,还是安心养肝吧。”
梁葆光帮首尔大学病院的医生们说了好话,但他的这番话只有白昶美母女俩听到了,全世界听到的则是他在会议室进行会诊时发飙的那一段,现在全半岛的人都在声讨首尔大学病院没有医德,学生们原本正准备着春天的校园祭,这下全堵到本部的校长办公室前去抗议了,一些医学生甚至提出来交换跟转学,这在从前简直不可想象。
李富真进来原本还有点苦恼,她的那些宣传攻势效果已经饱和,即使再继续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结果在这节骨眼上梁葆光居然靠着一个特殊病例强势续航一波,在成神成圣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了,“还是葆光你厉害,听说李全武那老家伙老家伙在办公室里气得脑溢血发作……”
“努纳怎么能笑着说这件事呢!”梁葆光有点生气,李富真太看重利益了。
“是我不好,努纳跟你道歉。”李富真当真像是哄自家亲弟弟一样服了软,虽然她因为曾经挖李全武到三星医院遭拒而恼恨,却不想让梁葆光觉得她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过你现在真的成了偶像,网上很多人都拿你那张照片当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