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不,你也爱他,可为什么甘心始终只做个朋友兼下属呢?”戴茜·佩索轻轻地笑出了声,放佛面前的李侑晶是个小姑娘,,而她才是个大姐姐一样,“只要他觉得开心,你怎么样都无所谓,而我跟你是一样的。”
“你这样的想法太病态了。”李侑晶听得直摇头,她感觉戴茜·佩索是受的打击太大导致脑子坏掉了,有必要去精神科做个检查。
“我们不都是病人嘛。”戴茜·佩索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桌上的杯子呷了一口,“听说他的误诊率还是零对吗?那这次的病例就别让他再参与了。”
“你都那么说了,他怎么可能放弃。”李侑晶嗤笑了一声,别的事情上梁葆光可能还会听别人的劝,可唯独在诊断上他执着得可怕,为了找到马克思·佩索的病因他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被人一两句话就说得放手。
梁葆光放心不下马克思·佩索,去餐厅就餐之前特意跑去重症监护室看看,结果走进旁边的观察室后隔着玻璃看到长老会医院的人在给马克思·佩索恢复体温,“是强霉素发挥作用了吗?”
“还不清楚,强霉素要八个小时才能体现效果呢。”一旁边观察边记录的住院医回答道。
“那你们干嘛要给他恢复体温?胡闹。”梁葆光急了,一旦恢复了体温就要进行复律,万一他们误诊的话复律对心脏和大脑造成的损伤将是不可逆的,甚至还会导致生命危险,“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我。”戴茜·佩索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咨询了罗斯医生,他说复温是最好的选择。”
“你信我的还是信他的,赶紧让他们停下来。”梁葆光有些气急败坏,在诊断上他还从来没有出过失误,如今却被最亲近的人不信任了。口干舌燥的他看到未婚妻手上拿着咖啡,一把拿过来喝了下去。
“paul,你的头部在车祸中受了创伤,颞骨骨折肯定影响了你的思考和判断能力,你现在需要去休息,而不是留在医院里插手诊断。”戴茜·佩索说得很微微,但意思却表达得非常清楚。
梁葆光正待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一阵虚弱,“你……”
“咖啡里有地西泮,能帮助你好好休息一阵。”戴茜·佩索跟李侑晶商量了之后才放的安定,不然她一点医学知识都没有掌握不好量,也拿不到药。
被julia扶着的梁葆光忽然抬起了胳膊,指着隔壁的重症监护室,“金刚,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