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点40分,梁葆光就已经站在落地窗前做伸展运动了,从威斯汀酒店这里能将玄武湖的景色尽收眼底,只是单纯地站一会儿都能让人心旷神怡。回头看了看卷着毯子缩成一团的郑某,他不由得摇头叹气,年轻的女人就没有不爱睡懒觉的,他们昨晚九点多就到床上休息了,到现在她还没睡饱,“起来了。”
“嗯……”krystal像撒娇的小孩一样直哼哼,脚还胡乱踢了两下,然后转过身子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继续睡。
梁葆光打横着把krystal抄了起来,入手处不仅软乎乎的,似乎还有点汗液带来的的滑腻感,“有些人在电视节目上还好意思说自己的腹肌是天生的,不用刻意练就出来了,怎么现在我只能摸到一手的五花肉?”
“呀,你才是五花肉!”被人抱起来还环住腰,krystal肯定是没法继续睡觉了,捶了梁葆光的背两拳之后见他压根儿没反应,只好认命地放弃了挣扎,“我只是最近有点松懈,随便运动一下就能恢复。”
“还是别了吧,我怎么看网上说你曾为过度运动而晕倒在健身房里,那也能叫随便运动一下?”krystal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晕倒而登上各媒体的娱乐板块,跳舞会晕,滑冰会晕,能跟梁葆光认识也是因为她常常晕倒的体质,这跟她突击性的过量运动以及短时间内绝食减肥是有很大关系的。
“oppa不是最喜欢易推倒类型的萝莉吗,以年纪看的话我对oppa还真算得上个萝莉哦?”krystal伸手挂住梁葆光的脖子,总被他抱在手里感觉怪怪的,当年她爹也喜欢这样扛着她跑来跑去。
身娇体柔轻音软糯小萝莉什么的,某人当然也有想过,可他跟那些法律意识淡薄的混蛋毕竟不同,一直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好市民,和女人交朋友不仅讲究你情我愿,还从来不肯在法律的边缘玩试探步,“是喜欢,所以很遗憾没有早十年认识你。”
“oppa真恶心,十年前我还是娉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krystal难得卖弄了一下她的中文,上高中的时候她汉语差得一塌糊涂,可是进了成均馆大学后受了环境的熏陶,竟然也能背得不少古诗了。
“哪还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这首诗里写的可是扬州瘦马。”小杜的那句“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美则美矣,可是描写的对象却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krystal说她自己的时候乱用诗句,引得他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韩国也有晋州、庆州、青州、坡州等等一大堆州,所以krystal能猜出来扬州也是个地名,但瘦马是什么她就想象不出来了。既然不懂,那肯定是要问清楚的,不然她还怎么维持学霸人设,“扬州瘦马是什么,跟设特兰矮马一样吗?”
“神他么设特兰矮马。”梁葆光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未婚妻了,这联想的功能真是强大,“养瘦马是天朝明清时期的一种畸形行业,所谓瘦马者,就是窈窈弱态的女子,而养就是指的调教,是对女性的侮辱。明清时期,扬州盐商垄断全国的盐运业,他们腰缠万贯、富甲天下,故在当时全国以扬州“养瘦马”之风最盛。说白了其实就是为了满足夫人变态心理,买卖贫家yòu_nǚ的人肉交易。”
“这么邪恶啊。”krystal虽然也听闻过旧社会的骇人之处,却了解得很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