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最近有时间尽量多写点,因为再过一段时间,我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毅力继续写下去,作为兴趣使然,我已经尽力了)
“见过朱将军!”黄尚正骑在马上看着远处飞快躲闪攻击的逍遥,忽地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待黄尚回头时才发现姚菲儿居然骑在马上,在两名女兵的陪伴下不知道何时来到。
“姚…将军,你要的人不是给你了么?”朱胜见姚菲儿后只是反问了一句,他也对姚菲儿不感冒,朱家和姚家之间本有婚约之事他自然知晓,而宁国公这次前来想要退婚他也知晓,所以见姚菲儿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朱将军,我见世子来了,过来看看。”姚菲儿脸忽的红了起来,眼睛看着天空说道。
“哦,你来看世子的啊,那行,你慢慢看吧。”朱胜打趣的策马缓缓离开,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着,他不敢走远,保护世子是老祖宗给他下的死命令。
“世子……,你……你亲自来了?”姚菲儿似乎找不到什么适当的言语,红着脸说道。
“姚将军见笑了,我不亲自来难道我还请人帮我来么?”黄尚只是呵呵一笑,没有看向姚菲儿。
“不是,我是说…….,那个,我…我是来接收和训练新军的,本来在那边……,那个……那个你还好吧。”姚菲儿似乎乱了分寸,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还活着呢,谢谢姚将军。”黄尚在逍遥的考核结束之后终于回头:”姚将军有何指教?”
“指教…呃……说不上…..那个……。”
“呵呵,不好好呆在王府,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一批白马从远处快速的奔来,在马背上穿着一副铠甲的朱二长潇洒的跳了下来,却踉跄着差点摔倒,身后陆续跳下几名兵士快速上前将他扶住。
“哦,朱世子,你也来看我?”黄尚讥讽着:”我黄…朱允琮面子真大啊。”
“哼,姚姑娘说得对,你就是需要指教,什么都不懂跑到这里做什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军营啊!”朱二长快速来到姚菲儿身边,左手叉腰神气活现,似乎害怕黄尚没有看见他穿着一身铠甲。
不得不说,身材不高的朱二长穿着铠甲比原来的他要有精神多了,但也只是别原来的他。
“世子,朱二长世子现在也在军中,那两千人之中有一千人是给他管辖的,另外一千人归属到我麾下。”姚菲儿急忙解释着。
“哦,是么,恭喜朱世子,哦,不,朱将军了。”黄尚笑了笑客套了一下。
“我家世子,可不像其他世子只会吃饭的饭桶,我家世子能文能武,上的了沙场,舞得了笔墨……。”朱二长身后一名侍卫接过了话头。
“噗嗤……。”姚菲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过她马上发现自己失礼,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此话倒是不假,不过呢本世子…本将军今日没心情,改日教教你如何指挥千军万马杀敌,走。”朱二长大手一挥,返身再次准备上马,但是……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上马背,还是在侍卫的帮助下才最终上去。
“期待世子…将军的指点。”黄尚对着离去的朱二长拱手说道。
“真是的,我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唉,不说他了。”姚菲儿止住了笑说。
“奇怪吧,听说是吾皇的意思,让世子们都要参与戎马,接受军马的锤炼,不过很奇怪你为何没有收到旨意呢?”
姚菲儿见黄尚没有回答,继续说到:”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说吾皇昨夜到了宛州….。”姚菲儿突然沉默了,她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黄尚默然了,他从姚菲儿话里知道了两个信息,其一是皇上要世子都参与军马锤炼,其二自然就是华天国黄帝来宛州了,但自己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怪不得贾管家向自己要下人去别苑呢,难不成那位黄帝就住在别苑?
“两月后的事情,你不会不来参与吧?”临走时姚菲儿突然问了一个让黄尚无语的问题。
接下来的数日,黄尚都呆在盘城的演武场之中,没有回到宛州城的王府,老祖宗也没过问,因为有朱胜一直陪在黄尚身边她也放心。
而在这几日索皎以武道人士组建的胡机营人数居然达到了八百多人,那些被淘汰下来的武道人士则被编入了其他普通侍卫队伍,虽然月银会少一些,但待遇却比华天国的部队好太多了。
月银五十两是什么概念,几乎就是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这几日黄尚倒也没有闲着,白天在朱胜的指点下练习骑马,骑射,夜晚则专心修炼空虚道长给的那本无名心诀,不过让黄尚不爽的是,这几日的修炼进展---几乎没有进展,倒是自己的马上功夫突飞猛进,尤其是马上射箭的技术,由于自己打猎的功底,加上朱胜的细心指导,几天下来黄尚已经学会了不少,比如马上躲避,侧身,攻击以及驾驭马匹的本领。
这一日,黄尚正在演武场练习马上功夫,一位侍卫匆匆的跑来汇报说,小皎统领回来了。
“她带了几个人?”黄尚匆匆跳下马将马鞭交给侍卫问到。
“属下不知,不过就小皎统领一个人来了。”
“小皎统领,事情如何了?”黄尚匆匆来到屋内,进门就问。
“哟,世子,我鞍前马后的给你跑腿办事,你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索皎缓缓转过身,用那双闪动的眼睛打量着黄尚。
“而且,以后不准叫我小皎统领,叫…小皎就可以了。”
小皎,老皎还差不多,黄尚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去晚了,人都被抓走了。”索皎一屁股坐下咕噜着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那个什么南宫公子,让他去救人,哼,真是笑话,等他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索皎嘀咕着。
“那南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