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坐下来仔细的回忆,在自己离开朝天观山洞时,自己明明把那个玉玺放在怀里的,之后下得山来并没有摔跤什么的,就只有和那个疯老头打过一次。
难道是哪儿掉了么?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那位尚姑娘拿走了。
因为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就只有她在。
可这件事情怎么去问人家一个姑娘?
如果真的是她拿了,问问倒也无妨。
但如果是自己不小心掉了呢?岂不让人家一个姑娘难堪?再说她好歹救了自己的性命,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只能日后多注意她就是。
目前首先能做的就是回去寻找,虽然希望渺茫。
打定主意之后的黄尚将包裹和银枪塞到床下,正待出门时却发现那张纸条,黄尚将纸条捡起来看了看,关门出得门去。
“胡大哥,你这是要出去吃饭么?”隔壁的小黑一听见黄尚关门的声音,急忙跑胡来眼巴巴的问。
“呃……吃饭,是该吃饭了,可刚才住店的银两还是尚姑娘给的呢,我确实也饿了,要不叫上……。”黄尚实在不好意思,小黑身上没钱,他也比小黑好不了多少。
“哼,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出门都不带钱啊,这要花银两就想起本姑娘了?你们这是打定主意住我的,吃我的,睡我……。”
南宫裳突然粉脸一红,气恼的剜了一眼神情古怪的小黑。
“走吧,本姑娘只请今儿一次,之后的伙食自己解决。”南宫裳愤愤的嘟囔着。
“还有从现在起,你们每月挣的银两都上缴啊,记住了没!”
南宫裳不满的盯着黄尚说。
“啊我们啊,应该是胡哥吧,我……我还要赚钱取媳妇呢。”
小黑大窘,他可没想到南宫裳也会让他上缴银两。
“我当然是说的你,我说的你们?”南宫裳也是窘迫异常。
“走吧,胡哥,别愣着了,唉,兄弟我啊理解你,做男人可真难……!”小黑小声的嘀咕着急速跑下楼去。
看着桌上几样分量严重不足的素菜,小黑和黄尚两人一头黑线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艰难的拿起筷子。
“怎么?还不满意,我告诉你们啊,没挣到钱就只能吃这些,再说了,今儿我出钱,我得节约,你们爱吃不吃….。”
“小儿,给爷几个整一桌上好的酒菜,这鬼天气热死个先人,这大热天的非催着赶路。”几个穿得短裤和畅怀衣褂的壮实汉子,用毛帕胡乱的抹着脸走进店里。
“好嘞,爷几个稍等,马上就来。”
店小二满脸笑容的招呼着几个汉子坐在黄尚他们旁边。
旁边一桌的酒菜很快就上齐,几个汉子高声的咒骂着天气,咒骂着老板。
从他们的言谈之中,黄尚才得知他们是镖局的队伍。
天阳城虽然处于战事,但并不影响镖局的正常运行。
因为谁都知道,打仗归打仗,生意归生意。
如果因为打仗而抢劫镖车,那么就没有镖车敢前来。
直接后果就是影响收入,还有整个城市的稳定。
“嘿,哥几个,你们听说了没,南丹国出事了。”一个汉子压低声音说到。
“切,你还以为就你知道啊,这事都传遍了,不就是大都发生兵变了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啪!
黄尚手里的饭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