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奉之心中敬佩楚云,觉得他平易近人,愿意与之结交。
“将军辛苦了,小小心意,将军就拿去给将士们吧。”
楚云拿出一袋金子,递给靳奉之。
“楚云这是何意?”靳奉之望着那袋金子,脸色微沉,道。
那袋里至少有十金,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笔极庞大的财富。
“楚某人喜欢清静,希望将军能行个方便。”楚云道。
靳奉之把金子推回来,道:“楚帅莫要羞辱末将,您是大功之臣,末将必不会打扰您。”
“回禀将军,此乃普通院落,不曾有密室,暗道和可疑人物,只发现有两本兵法。”
秦军把院子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靳奉之拿过书籍,那是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他随意一翻,写满了新颖注释和见解。
他眼神火热,虽说两部兵法在帝国广为流传,但楚云写的见解,亦是兵家的无价之宝。
“这些注释都是楚帅所写?”靳奉之道。
“将军若是喜欢,楚某就行个方便,赠与将军,算是交个朋友。”楚云笑道。
靳奉之不舍的把兵书放下,道:“我岂能夺楚帅之爱。”
楚云欣赏的看着靳奉之,道:“两部兵书,楚某早已熟记于心,它对将军却很有价值,如果将军心有芥蒂,未来替楚某寻些兵法典籍,当是交易。”
“将军莫要推脱,若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楚某了。”他故作不悦的道。
靳奉之拿过兵书,如获至宝,他向楚云行礼,道:“谢楚帅赐宝,靳奉之必谨记楚帅的恩情。”
“我们走。”
他带领着秦军退去,张良等人走进来,他们刚才假扮仆人在院子里忙碌做事,没有引起靳奉之的注意。
楚云和高渐离,项梁几人还好,但张良是行刺始皇帝的刺客,是帝国通缉的重要罪犯。
“朝堂局势,变得更扑朔迷离。”张良道。
“好可怕的手段,一石三鸟,出谋者很恐怖。”张照道。
“始皇帝被行刺,怎么就和朝堂有联系了?”项梁不解道。
楚云道:“始皇帝被行刺,谁的嫌疑最大?”
项梁道:“论行刺能力,当然是中车令赵高嫌疑最大,但行刺者施展邪术,阴阳家嫌疑最大。”
赵高培养着帝国最强杀手组织,如果他略施手段,必能成功潜进猎宫刺杀始皇帝,阴阳家手段诡谲,想行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如果你觉得只是行刺,你觉得秦王会怀疑他们吗?”楚云又道。
项梁摇摇头,道:“不会。”
张良点头道:“他们没看见施法者,所以阴阳家能洗脱嫌疑,但再借以百越国的血尸术来做掩护,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