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阿尔弗雷德一路厮杀,这个比自己高了11级的猎魔人实力异常强劲,虽然他只是洛加留斯大师晚年时收留年纪最小的徒弟,一身战斗本领却得到大师尽数真传。
邹毅估摸着他对上亨里克会比斗篷女更加轻松的取胜,不过二者之间拼斗就说不定了。战斗方式不同,斗篷女那种纯技巧的流派本来就压制他大开大合的攻势。
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人都能一只手完虐自己。
…
邹毅以为阿尔弗雷德熟悉这里的道路,没想到厮杀半天后他突然回头苦笑说道:“朋友,我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可能迷路了。”
“……”他不说邹毅也要提醒他的,邹毅有系统地图,阿尔弗雷德已经带着他在一条街道上来回绕了三圈,邹毅还以为他在找什么隐藏的道路…
“向那边走吧,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还没去过。”邹毅指着一方说道,他的地图上就那里还是一片漆黑。
二人沿这里路线走进一间高大的建筑内,房间里充满恶臭,天花板上滴落粘稠的液体,阿尔弗雷德将手里的火焰剑高举,二人看到头顶原来挂着一只巨大的怪兽。
怪兽像是被剥了皮,鲜血淋漓,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它的后腿被粗重的铁链捆绑在天花板上,前肢下垂悠荡在空中,血腥狰狞的面孔仿佛在对着二人咆哮,又像是在诉说死亡时的凄惨景象。
怪兽的下方是一座祭坛,阿尔弗雷德用火焰点燃祭坛上的油灯,房间顿时明亮起来。
祭坛的周围有杂乱不堪的痕迹,痕迹还很新,似乎有一群人刚刚在这里祭拜过。
“这怪兽好像有点眼熟…”阿尔弗雷德迟疑道。
“你认识?”邹毅走向旁边的书架边问道,这里又有很多书籍,以他三光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
“嗯。”阿尔弗雷德轻声应道,“是渴血兽,邪恶怪物中很强大的一种。它们的血液天生具有强大的腐蚀性,连自己的皮毛也不能幸免,终生活在被腐蚀的痛苦中,直至死亡。而新鲜的血液浇灌到它们身上会减轻痛苦,因此也是杀戮欲望很强的一种怪物。”
“你在干什么…?”阿尔弗雷德被邹毅的行为吸引。
“休息的时候喜欢读一些书,丰富自己的大脑,或许能在兽化来临时多顶一段日子。”邹毅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一看书就想睡觉这个毛病他即使重生一次也没有得到任何改变。
“……”阿尔弗雷德脸上悲伤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邹毅,关于这个问题符塔的学者们研究数百年也没得到结果。
阿尔弗雷德只好转移话题:“似乎有人刚在这里举行过什么仪式,我感觉不太妙,这座城镇里还活着一批来路不明的人,他们想要利用亚楠的惨剧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仪式?”邹毅抬头,“你还在城镇里见过其他的人吗?我还以为这座城里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阿尔弗雷德表情凝重的点头道:“那是一群身披灰袍的怪人,他们熟悉整座城市的所以脉络,我试着追过他们,可是总是在街角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