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老爹证明了以狠辣的手段证明了老爹就是老爹,模样变年轻了,但手腕依旧一样的老道,轻易的镇压了家里不和谐的声音,而他也只能收起心思,先搞清楚其中原委先,然后再谋取家产。
但等到他明白事情的原委后,一切已经变了,老爹散尽家财,创立了旨在研究老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邪神之血的组织,一开始邪神之血没有名字,但因为其不可思议的神妙,渐渐的有了个名字,又因为每一个接触的人都为之惊叹乃至敬畏,渐渐的形成了崇拜邪神之血的氛围,这就是邪神教的雏形。
不过他没有崇拜,他更多的还是不满于老爹宁愿把家财耗在这种无意义的地方,却吝啬得不肯分给他一点,但他深知自己的尴尬地位,没有像几个大哥和弟弟一样乱嚷嚷的反对,反而装出一副很相信的样子,曲意奉承老爹,也逐渐得到了老爹的信任,老爹把所有的钱都投在了这个邪神教中,只要他掌控了邪神教,还怕没有钱吗?
他是这样想的,但渐渐的这种想法就开始动摇了,因为得到老爹的信任,他逐渐的知道了许多关于邪神之血的秘密,甚至亲自成为了一名研究员,更深刻的体会到了邪神之血蕴含的奥秘与力量。
但这还不够,直到很多年后的一天,飞段的到来,才真正的让他震撼于邪神的伟力。
当时的飞段可不是如今的邪神使徒,享受忍界最高的s级通缉犯待遇,那时飞段还只是无数个实验中很普通的一个罢了,实力最多是下忍程度,除了脑残式的狂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因为嘴臭惹到了一个在外执行任务的教徒,被揍得鼻青脸肿给抓了回来,成为了最倒霉的实验品。
没错,实验品就是最倒霉的,没有人否认邪神之血的伟力,但谁成为实验品,下场只有一个死字,没有例外,直到……
飞段成为了唯一的例外,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事情就是这么突兀的发生了,老爹乃至一众教徒欣喜若狂,试图继续掌控飞段进行实验研究,但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跟个废物没多少差别的飞段,猛然间变得可怕无比,实力不是增强一点两点,而是翻倍乃至几倍、十倍的变强。
他更是亲眼目睹了真正的不死,老爹纵然变得年轻,也还是会死的,从飞段一刀斩下了老爹脑袋,他就知道了,但他也亲眼看到飞段被斩下了脑袋,包括被斩断四肢都好几回了,甚至心脏都被洞穿,这是每个人类都会致命的伤害,但飞段非但没有死,事后看起来还一点没事,只有身上那淡淡的断痕向他证明这一切不是幻觉,而且断痕不久也消失了,这是真正的不死。
怎样的伟力才能让一个废物一样的飞段,变成这种不死的恐怖存在?
他在思索这个问题时,飞段依旧在不停的杀戮着教徒,对于这样一个不死的存在,谁又能抵抗呢,本来邪神教是该彻底灭亡,所有教徒都逃不过这场杀戮的,但突然有人福至心灵的说了一句飞段是邪神的使徒,而他们是邪神的信徒,飞段不该杀他们。
结果,恶魔一般的飞段停下了杀戮的脚步,显得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教徒们见状,纷纷出言,在邪神与使徒与信徒这方面的逻辑上进行了充分的论证。这种分明就是忽悠人的鬼话,他本该在心里嗤笑不已的,但结果他笑不出来,反而绞尽脑汁的加入进去。
就这样,教义出炉了,原本旨在研究邪神之血的邪神教也因此,后来变成了传教性质的邪神教。
而那一刻,他明白了,邪神或许…不,邪神是真的存在的,飞段就是伟大邪神存在的最好体现,而他也想要得到邪神的眷顾,获得这份不死的伟力。
唔~白木发出了一声低吟。
魍回过神来,时间过去多久了,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或者更多?
他看着白木,模样还是一样的惨白,依旧没有死。
再等一会儿。
魍开始变得心焦起来,时间一秒一秒的在他心里走过,仿佛每一秒都是很长的时间,让他的心脏揪紧了。
没有死,怎么还没有死?为什么还是与刚才一样,尽管看起来很痛苦,但就是没有死,每一秒都可以令人致命的时间仿佛在这家伙身上停滞了,甚至就算没死,至少形象也该变得透明起来。
每一个无法承受邪神之血的祭品,邪神之血都会将他们吞噬得连渣都不剩。
但是,没有!
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他自己所宣称的,邪神的使徒?
魍心中猛的划过一道恐惧,神情变得狠厉起来,成为使徒的,飞段是第一个,而只有他,才可以成为第二个,绝对!
如果邪神之血不能让白木去死的话,那就由他亲自动手好了,他要亲手抹杀掉这种可能性!
他迈出脚步,目标无知无觉,无可抵抗的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