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大唐池州府百里开外的一片金黄色的沙滩上,聚集了几百人的队伍。
这些人多穿黑衣,面带黑锦,看不出什么身份。
远处碧蓝一片的大海上,正有两艘艨艟战舰横在万顷碧波之中。未几,十几艘小船朝着岸边快速滑来。
三名被蒙着面的人被摘去了面纱。
“啊......这是哪儿?”
“郑王兄!”
“汉王兄!你......你怎么也在......”
“吴......吴王......”
“你们......”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刻后,已是几艘小船抵岸。
“把他们都带上去......”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去哪儿......”黑衣女子闻听着几人嘶喊的叫声,猛然一笑,“当然是带你们去喂鱼了......”
“星野......”
“你为何如何对待我们......”言玉冲女子道,“这几人与你有仇还是有冤......”
“言玉哥哥,许久未见,确是消瘦了不少......”
“想当年,我自待你不薄......为何要抓我,还要抓郑王殿下......”
“这个贼妇人包藏祸心......哎呀!”
又是一个急急地跳脚,未等着吴王将话说完,对面女子早已将记带风的巴掌扇了过来,凌风一个闪躲不及,现在面色已然十分消瘦的吴王竟被一个女子打了,身子再原地几个打晃,捂着半张脸,却又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得忍气吞声,不再言语。
“还不带他们上船!”
又是一声令下,十几个小喽喽围靠上来,将三人押缚上船去,其他人等几百余众,又有几十艘小船儿来载,一众人自小船登上那艨艟巨舰,锦旗扬帆间竟已是向着外海使去,好教三个王子,一个狠毒的妇人同舟共济,不知要向何处将去。
......
暗无天日,晕晕欲睡。
船上的生活自然凄苦。
三个王子的待遇在此时来看已是差不多的,一人一个暗暗的隔间,内中仅是容纳两人巴掌大的地方,好在这艘巨舰已是新式的装扮,每个房间留下个窄窄的窗儿,上面横着几道铸铁的横筋,双手趴在其上向着海上眺望,犹如坐牢一般难忍。
每日用食都是做好的海鲜送进房内,虽然一日三餐不曾得短少,可这一晃已然两月过去,海鲜纵是好吃,也多怕给吃得的面黄肌瘦,一闻见这样味道怕都是要呕了出来。
再过一月有余,见着前面陆上遍插锦旗状,看上去虽是与着汉人的词句难以分辨,料是岸上众人的衣着装扮也似十分相似,却是海上行船三月有余,如何也不可能再是大唐国土,本以为来到了南海等地,却是言玉着人来问,说已到了东瀛国土。
如此三个皇子被人从大唐一路掳到了东瀛扶桑,终究不知要经历怎样一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