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秦洛川闻声更是气急,却是身下剧痛,脸上憋得难忍,只得将那胸中的闷气连连舒缓,半晌间捂着裆部长长地叹出口气来,又是强忍着欢笑,咬牙道:“不碍事......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我先问句话,然后你们再打!”
“问?哦!啊......对了!都先别打了!将军要问他话的......还不快把他带过来让将军问话......”
却是军师大人鼻青脸肿经这一番调教,早已耐也不住,又是将军有令,须臾间忙着几人将他驾到了秦洛川的面前,却是军师早已挨受不过,身子一晃,也与秦洛川面向相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军师!军师!你受苦了!”秦洛川沿在地上,忍着疼痛,将两腿缓缓地向前挪去,继而望着军师一脸苍然的模样,也似潸然起来,又是眸光闪动间,一把将他的手先拉住,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你......刚才说天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要跑?”
“......天......兵......已至......如何抵挡!还请将军......召回兵马,作速离开......”
军师闻声抹一把鼻血,又是转身将那映照在一片血红色残阳下的法克战斗机群瞥过一眼,而后沉沉地望着秦洛川那张煞白脸,缓缓拖出句话来。
谁知如此话一出口,也只叫秦洛川闻声眸光一动,颤着身子喷出口血来,又是军师当在面前,只用两手来接挡,瞬间染红了一双手先不说,却又下意识地继续捂住裆部,也只将那鲜红的色彩来了个彻底的渲染,看上去好不惨烈。
“将军!事不宜迟,不可再等啊......天兵一至,我军必遭天火焚击,到时候玉石同焚,大败亏输,如何向徐大人他交代......”
“这......可是要我退兵,绝无可能!”秦洛川闻声心下一惊,更像是被这话儿瞬间点醒般一个窜跳将起身来,又是指着远处烽烟城破口道:“如此弹丸之地,我们眼看着就要将它拿下,为何却要退军!此事休要再提!而且我刚被徐将军提拔,若是败退回去,让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徐大将军......”
“可是将军......这......”
“不要再说了!”秦洛川愤愤地挥一道手,飒飒间转望着天空,咬牙道,“就算......就算是天兵天将......又有何惧怕!今日我秦洛川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替徐将军拿下这烽烟城......”
“将军快看,那上面有人......”
秦洛川话音未落,却是那亲随队伍中一个眼尖的后生愤声一叫,又叫众人将目光齐齐地聚了上去。
打眼细看,那天上的几十展大布袋中确有上百名长缨军士飘摆着战旗飒飒逼近。
又是正值落霞时分,万丈霞光晃得人眼也难睁,只恍惚间望着那森罗棋布的天空战阵飘飘然然,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未及半晌的功夫,下面的上万人早被这仙气十足的雄浑场景震慑得忙慌,摇摆不定当中,更有那胆小的军士,一人声张,百人响应,均以为是天兵天将前来应战,如何不惊,也只将那眼中看到的场景自我脑补出了许多的磅礴的气势,纷纷向后退去。
又是江寒站在那法克战斗机上早有准备,单手一摆,彩旗一挥,几百名人民武装空军即刻扯开了洪亮的嗓门,将那悠然的声韵整齐划一地喊将起来,如此心理战术悄一开始,更是让那下面原本寂寂的人群开始躁动而起,更有甚者,一人丢盔弃甲,引得从者无数,掩映着落日余晖将那原本浑然的战阵犹如潮水退却般,浪打浪地向后滚去。
“后退者斩!”
将军有令......后退者斩......
“将军!这......该不会真的是天兵天将吧!”秦洛川虽是心下揣着许多惊恐,却是坐镇万军丛中如何敢去显露丝毫,又是刚才当着众人的面夸下海口,执意要与天兵来战,岂能再去收回,继而心下一定,只管愤愤来喊,“不管它是什么......向我方阵地飞来就是来者不善,给我放箭......”
“放......将军,可这天兵的高度实在太高,我们的弓箭根本上不去啊......”
“上不去?上不去......那就用投石机给我砸......把他们给我砸下来......”
“将军有令,快用投石机把天兵天将给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