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不知道谁喃喃自语的说了那么一声,容妙冬看了看这些人,淡淡的收起鞭子,若无其事的坐到湖心亭,人她是弄出来,至于善后这种事,她并不打算操心,地头蛇好办事嘛。
宋泽辉看也不看地上的黑衣人,眼神锐利的看着波澜不惊的小姑娘,稚嫩的脸庞不超过十八岁,脸上并没有时下那些女孩子喜欢的妆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犹如一朵儿天上的白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刚才还披散的长发,这个时候已经简简单单的用一根发簪固定住,可能是刚才运动的缘故,两边有一丝短头发不听话的垂下来,白皙润滑的肌肤,通过太阳光竟然感觉到晶莹剔透,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平静无波看着他。
好一朵绝世而独立的白莲花,淡雅清纯,坐姿规规矩矩,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的教养,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矜贵之气,扑面而来,让人无来由的觉得自惭形秽。
“小姑娘,你真厉害。”
那群人里有几个对武林高手充满了敬意,才不管宋泽辉上下打量,首先开口想要套近乎,心里火热的想着,不知道飞檐走壁是不是存在,轻功啊,他的最爱。
“嗯,他们已经没有一点功力,构不成威胁,其他的你们随意吧,最近这一段可能在这里住,我还没有成年,弯弯绕的不要找我。”
宋泽辉倒吸一口冷气,这些可是忍者,出神入化的忍者,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的废了,即使武林宗师也不敢有如此这般的口气啊,听她的意思这件事跟她关系不大,不要找上门。
“呃,小姑娘,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撇清已经来不及了。”
“大叔,难道这点小事不能处理干净吗劳动未成年人会遭雷劈的。”
其他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大叔我们风华正茂没有到那个年纪吧,最大的不过刚三十二而已,年轻最小的刚刚过了二十五岁生日,都构不成大叔这个门槛的。
“那个,我叫宋泽辉,你是戚爷爷的亲戚吧,都是一个大院的,不算外人,叫哥哥吧,大叔差辈分呢。”
容妙冬瘪瘪嘴并不答话,远处跑过来一队人马,实枪荷弹,院子的警卫出现了,她尽量往僻静的角落里站了站,哎呀,今天过后自己悠哉的日子不复存在了,真倒霉,怎么遇到这么一场麻烦呢,晦气,真晦气
宋泽辉才不管这些呢,眼睛一直盯着她,你不回答就不放你离开,切,我想要离开你拦都拦不住,死了心吧,大叔就是大叔,一点气度都没有,不知道斤斤计较容易老吗
其他人看到有人来,松了一口气,真怕两人打起来啊,宋哥空手道,柔道的段位都很高,古武对决空手道,这样的场面想想即可,真的来一场他们都吃不消的,心里都明白不是对手,到时候面子里子都会丢干净的。
“呃,那个,我年纪还小,正在长身体,需要午休,剩下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叔叔了,后会有期。”
容妙冬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能拖一天是一天,倒霉这种事情,不会那么快脱身的,需要经过反复酝酿才能散发出去。
“哎呀,宋少,那个小丫头是谁啊,这鞭子用的出神入化啊,我在监控上可是看清楚,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什么时候大院里多了那么一个武林高手啊。”
大家都很熟悉,说话没有那么多拘谨,领头的jūn_rén说话很随意,士兵们抬起躺着的那些黑衣人,又转身往回走,审讯他们并不擅长,还是交给安保局吧。
“你们的护卫工作不到家啊,让人在眼皮子地下摸进来,也不害臊吗不能依赖高科技,有时候还是人可靠。”
“行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家人回来探望老爷子,警备都是接管的,巡查都轮不到我们了,出了这样的事件,谁也不想啊,真是胆大包天,竟然用些歪门邪道。”
“那有什么可奇怪的,歪门邪道历来都是倭国人特长,行了,我们也不耽误你的正事,改天再聊啊。”
“哎,你还没有说那个小丫头是谁家的”
“戚爷爷家的。”
“哎呀,真寸,那我回去了。”
跑步前进追上那些抬人的士兵,这群人一下子把目光集中在他们的老大身上,呃,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去戚爷爷家做客吧,一探虚实心里的八卦因子也可以暂时平静下来啊,要不然火烧火燎的,实在是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