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一番蹂躏后,叶秋白这些日子的憋屈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哼,你不就是力气大些吗,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姐姐,那同我们出自同一父亲的离秋都斗不过我们的娘亲,你又有什么资格!”叶凤的脸被捏的红彤彤的,挑衅的话语却是句句戳心。
若是她们不提离秋倒还好,一提及她的名字叶秋白便会由心底深处漫延出阵阵锥心之痛。
不错,离秋生性软弱不欺,不喜欢与人争强斗胜,可是这样无害的她,却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搭上了一条性命。如今在他人的口中再次听到如此诋毁她的言乱,叶秋白不禁心口一揪,难以言语的伤感澎湃而来。
她松开了手,不再与叶家二姐妹对峙争锋,这俩姐妹狭隘的观念已经是从本质上根深蒂固,自己与其纠缠相较,其结果也只能是浪费时间,毁灭心情。
她松了手,避开了她们二人,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个时候,她宁愿用时光来缅怀离秋,也不愿傻呆在这里,听她们那些自以为是的疯言疯语。“嘿,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啊,你这个贱女人到底有什么资格占据这叶家的嫡位,谋夺我们父亲的宠爱?”叶氏二姐妹追了过来,打算再次挑起战争的纷乱。
她们的脸颊上,余红还未完全消退,上面的捏痕迹清晰入眼。可似乎疼痛没起到什么作用,并不能让她们长些记性,好生的控制好自己的言论。
叶秋白心生倦意,直接使了法术禁止了她们这些天的话语权力。与其有这功夫说这些连篇的废话用来刺激她,她们还不如善心大发选择成全,既成全了他人的耳根清净,同时也为自己省点口水。
叶秋白想着,加快脚步远离了她们。叶彩同叶凤双双失神,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语,她们眼神愤恨,死死地盯着叶秋白远去的背影,与此同时,在心底暗暗种下了咒骂她的言语纷纷。
叶秋白走进了屋内,悄然的合上了门扉,近乎是同一时间段,那俩姐妹的咒骂似乎有所应验,直接逼得叶秋白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她寻了帕子,抹了抹鼻,猜想着自己一定是被人说着坏话,暗自诅咒。
她心生不快,气恼的转移战地,直接移坐到了梳妆镜前。
黄铜的镜面中,映照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看的渺渺茫茫的,却又几分不真实。
那张脸,仿佛上天的恩赐,上帝毫不吝啬将一切的美好都施予了她。而那些用来衬托着她气质的精美发簪,气质挂坠,锦绣罗衫,却仿佛显得多余,让这恍若天成的美好,多沾染了些来自凡尘的俗气。叶秋白深深的叹了口气,镜面中的容颜也秀眉颦蹙,她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像是在混,每一刻每一秒都不真实。
或许,她真的错了,这种困在豪门府邸的生活真的是囚禁着她的牢。她向往自在的生活,而不是作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叶秋白正暗自感伤着呢,伺候自己的小丫头已然叩响了她的门扉。
“怎么了?有什么事?”叶秋白吩咐了丫鬟入内,柔声细语问话道。“小姐!老爷说要见你。”丫鬟跪伏在地,肩膀颤颤巍巍的,仿佛带来了一种不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