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情哦一声,赶紧了往林东房里跑,进去伸手从枕头下面将内裤摸出来。
揣上便往回走。
到家拿出来,准备放盆里洗洗,却见上面花里胡哨一团团斑斓成影的东西。
放鼻子前闻闻,熏得够呛。
也疑惑,难道是来红的时候流上面了?可不像呀,这内裤是浅黄sè的,那血糊上面应该是红sè才对,咋会是白sè的wū渍呢?而且这味道像男人的jīng液。
莫非,是林东喷在上面的?想想觉得有点恶心。
这东娃咋这么坏呢?看不出人不大,鬼名堂还挺多。
但也往好处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跑马,顺手抓了擦了一下浸上的?
这么想了,又看一眼,见满内裤都是,体无完肤,也抿笑一下,这小子东西儿还挺多。
年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自己刚结婚的时候,林高那玩意儿一吐也是一大堆,足有一小杯。
脑子里便闪现出以前和林高欢喜的场景,再推演到最后一次从上海分开的场景,不觉心里慌了一下,也正赶上月经要完的时候,也正是想男人的高峰期。
一下子就觉得不得劲了,也坐街沿边发愣,感觉那下面也浸出一些东西儿,自己可能也分不清是月经还是。
想一阵,深呼吸几口气,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别想了,想多了会难受,以后不好办。
代均早起来给婆娘把药熬好,喊一声,“药好了,来喝哟。
”自己便抽一张凳子到院坝边坐着,乐呵呵地回忆昨晚的情况。
我的那个娘也,活了快近五十岁了,第一次遇见这种好事,乘个凉居然还有人主动送bī来日。
自从婆娘得病后,也怕有一两年没沾着那rou了,不得劲的时候顶多用手撸出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有这艳福。
可这人是谁呢?摸着那身上的rou也还紧实,声音也还显年轻,是哪家的姑娘呢?村上没几个年轻人呀?该不会是鬼吧?想了又摇头,哪来的鬼,鬼不把自己给吃了,还和自己耍这个?管它的,反正爽就行了,是哪个都不球管她,今晚上又去,人家都约了,不去还显得自己小气,吃一顿就不来了。
也就盼着天黑,这一天连坡上的活儿都不想去干了,还专门去代销点打了一斤酒,准备晚上喝几口再去,人家不是觉得自己快吗?喝了酒估计要好些,再说了,久了不沾那玩意儿咋不快嘛?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给婆娘和女儿说,你们早点睡,我要去树林边乘下凉,早了睡不着。
赶紧了往树林边去,还在老地方坐下来,数着数等那女人出现。
第十九章 三人的愉悦(1)
头一晚便弄得倒爽不爽的,心里很不得劲,也更加坚定她今晚再去的想法,今晚必须得舒服了,不然这两趟就白跑了。
心里也骂:“你个死东娃,就那么几下就完事了,没球出息。
”
快步到林边,隐约看见老地方躺着一个人,心里欢喜,忙过去。
“来了?”
“来了。
”
张巧花始终听这声音觉得有点变tiáo,咋白天一个声音晚上一个声音呢?而且还那么苍老,心里隐约产生一个怀疑,难道和自己弄事的不是东娃?但也没约别人呀?别人也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会来呀?坐下去,手伸到他xiōng膛上摸一下,那皮肤还有些松散,问:“你是不是东娃?”
对方嗯了一声。
心想,妈哟,你是约的东娃嗦。
便对东娃有些妒忌,也不管那么多,翻身把张巧花抱了,急猴猴地脱她的衣服,张巧花也配合着脱掉,但心里始终觉着有点不对劲,便笑着说,“我们在月光下面去,这林子里太黑了。
”
对方犹豫了一下,可正犹豫的时候,张巧花猛地一拉,几下便将他拽到外边,再仔细一看,妈呀,这那是东娃,这明明是代均早。
火冒三丈地骂,“代均早,你个老不死的,你占老子便宜。
”说完便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代均早也很委屈,带着哭腔说:“是你找的我。
”
张巧花才觉得,自己算是吃了大亏了,咋会糊里糊涂地和一半蔫子老头做了一回,便生气地说:“我要去告你。
”边说边回身穿衣服。
代均早也慌了,也看清了是张巧花,知道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即求饶也耍无赖地说:“巧花,别告叔,反正咱们都耍过了,你就当啥事没有行不行?”
“不行,你得赔偿我。
”
“啊,咋赔?”
“给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