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身份已经发生了改变。
爸爸,爷爷?这句话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不舍适了,瞭解了她的身份和我的血缘关系,这句话应该是:“哥哥,爸爸怎么了?”这样说的话,才没有毛病,我在心里想到,只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尴尬的沖哆哆这个胞妹接出丝难看的笑容,之后我又把头埋了下去。
“哆哆,不要打扰爸爸,让他安静会,咱们去看看爷爷和nǎinǎi好不好?”把头埋进双腿间的我,听到小颖说了句,之后大小两个脚步声慢慢的远离了我。
小颖以为父亲病重,我没有任何的心情说话,只是她却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到时候我和她摊牌,告诉她哆哆的真相,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她是否还有脸面和胆量继续活下去?
在外面走廊坐了会后,张阿姨走了出来,我听到脚步声慢慢向我走近,我感觉的出是张阿姨,我抬起了头,脸上湿润还有泪痕,我向着张阿姨点了点头。
张阿姨看到我点头的动作,在看到我脸上的泪痕,她一切都已经明瞭。
她终於压抑不住,哭了起来,我只好压下了心中的悲伤,安慰着张阿姨,可以说,张阿姨是唯没有瓜葛的人,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我也非常的尊重她,看到今天的局面,再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想当初撮合她和父亲,是不是做错了?
我们在外面呆了会后,擦乾了泪痕,之后回到了病房之中,医生给父亲打了点滴,父亲躺在病床上,两眼空洞无神,他这个时候或许想到了很多,正在回忆很多的事情,我们这些所有人当中,心中最複杂的莫过於是他。
这次和上次住院不样,上次还有希望,而这次,在他的生日这天,上天竟然给他判了死刑,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父亲不知所措,只能慢慢的接受和消化。
不用任何人告诉父亲病情,在他上次做手术之前,一切的一切,他本人都已经瞭解的清清楚楚,再加上今天病房里的气氛,父亲已经不需要向任何人去求证什么。
而这场意外,也把我的摊牌计画给打乱了,这个时候的我,这种情况,我该向谁摊牌?父亲吗?个将死之人,而且现在这件事情相比较於父亲的病情,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不会,岳父岳母带着浩浩也赶来了,看来是小颖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二老才赶了过来。
看到亲家公亲家母来了,父亲原本空洞的眼神才有了几分神采,毕竟岳父母很少来。
父亲起身后,勉qiáng的挤出了丝笑容,之后只是简单的和岳父岳母挥了挥手,没有其他任何的言语。
如果在平时,这或许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理解,也没有任何人会去挑理。
“浩博 ,今天是我生日,我想和亲家喝点酒,你去安排下……”父亲从醒来后,终於说话了,而且也是第句话,只是这句话说的颤抖,而且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死寂,也看到了丝他对死亡的恐惧。
按照现今的病情,父亲是不能再喝酒的,只是父亲命不久矣,今天还是他的生日,没有任何人去劝阻他不要喝酒。
我点了点头,之后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买些酒菜,此时的大脑已经清明了很多,外面的夜sè已经朦胧起来,原本应该开心喜庆的日子,结果却充满了悲伤。
父亲的生日这天,上天也判了父亲死刑,今天的酒宴註定是苦涩的,没有欢声笑语,有的只是悲伤……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出了医院,之后开车找了本市家比较出名的饭店,之后和经理商量下,定了桌酒席,只是需要酒店给我送到医院来,包括餐具和桌子,为此我多付了很多的钱。
现今这个社会,物质生活上,钱是万能的。
等待了阵子后,我开车带着饭店的酒席“大队”回到了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