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从湿漉漉的一兜内掏出一盒被雨水浸泡的皱巴巴的香烟,凑到嘴唇边上叼出了一颗点着了。
唉!胖子叫了一声,连火带烟扔到了我旁边的地板上,我苦笑一番心说:他竟然以为现在的我能自己从地上把烟捡起来!殊不知我现在除了脑袋还清醒着,其实身体各部分的液压零件都已经在往外漏油,导致我这台出了大问题机器无法正常运做。
我有气无力地从嗓子眼哼哼出几个字,胖子晓得我是什么意思,伸手把烟凑过来让我嘬了两口!尼古丁真是个好东西,当被我吸进身体里时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放松感。
外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狗?看着不像呀!神父放下顶住门的手,又把门上的门闩反复推了几次才说到。
胖子仰着头吐出一口烟,又挤挤眼角说道:发了疯的人吧!像狗一样。
神父:他们的心可能已经被魔鬼吃掉了,他们已然变成魔鬼!(面对十字架祷告)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把那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他们。阿门。(弯腰掐灭胖子手里烟,把烟头放进自己裤兜。)教堂神圣的地方不让抽烟……
胖子烟被夺走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无奈的点点头:好。下次就不在教堂抽了。神父你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神父凑到我跟前,推了推我的身体看了看我背部的伤口,他说: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这个得赶紧消毒被雨水泡了这么久伤口很容易感染!那小哥过来帮我把他抬到后面……
说抬其实我并没有被抬着,而且胖子搭完手我被神父被背到后面的,从教堂侧面的门出来一直往后走过了一个很深的走廊推开一扇大木门才来到一件屋子里。
屋子里好像是放杂物的,又不少桌椅和洗礼用的服装,还有一些万圣节才用到的道具,还有一些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旧纸箱。
而我被神父抬到一张桌子上,胖子在则帮我脱掉湿透的鞋袜,随后神父拿过来很小的一个急救箱,几件旧衣服和毛巾。我看了一下急救箱里面有两卷纱布,一瓶酒精,还有两包棉签和一些其他用具。
我的衣服没有被脱掉,直接被神父跟胖子剪开了,衣服片被撕掉以后他们眼睛直直的看着却都不说话,应该是被我后背大大小小不规律的割伤吓到了,我就告诉他们先包扎大一点的伤口,小伤口消消毒就行了。
神父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告诉我,出血的地方不太多,也没有割的太深,就是皮肤张开伤口太多大大小小30多出。只要我扭动身体后背的大一点的伤口就行嘴巴一样闭合。
忽然胖子就站到了面前伸出手指让我回答是几。一。二。三。我陆续念到,然后后脑一沉就昏了。
醒过来的时候大约是五分钟以后,酒精浇到伤口上实在沙的太疼了,感觉后背的皮都被烧焦了一样的疼,我在昏迷中被彻底被疼醒,直接从木板桌子上滚了下来。
之后,我才发现酒精用完了,胖子直接拿白酒往我背上浇!这样一来我整个人倒是精神了不少,在我灌下几口白酒之后。几处较深的伤口才被包扎完。
我跟胖子都换上了神父拿过来衣服,虽然款式有些老但是穿上去到挺舒服的。
神父又给我们端来杯热水,让我在屋里休息休息,现在是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还大能天亮了他会找辆车子送我们去医院的。
胖子坐在我旁边,我趴在地上的摊子上,神父关掉灯离开了。
窗外雷雨交加,黑暗的房间里嗅着一丝烟草味倒是十分惬意,谁也想不到半个小时之前我还躺在血泊之中,生死未知。
胖子也是累坏了,灌了一口消毒剩下的白酒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却惊醒了这倒不是因为窗外雷声,而且我感觉后背上有东西在动。
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只感觉像一只人手在触动我未愈和的伤口!
我动了动胯骨,顿时感觉什么东西从后背掉了下去,落到地上啾的一声逃走了。
我眯着眼前看有道光从门口射进来,就叫醒胖子让他看看怎么回事。胖子就地打滚爬起来,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很明显门打开了一条缝走廊里的灯光射进来,由地板上由远及近规律地排列着一串红色的脚印!
胖子低着头很是差异,便伸出手指去试探。抹一点在指尖凑到鼻子上嗅了嗅。扭过头脸色有些黯然他说:是血!
我仔细端摩了一番地上的血色脚印,那是梅花状样子看起来像极了猫的脚印!至于哪里来的血,我跟胖子两人面面相觑,揣测这地上的红色血液肯定不是来自我俩的!那莫就只剩下一个人了“神父”!
胖子顿时神色慌张:你在这不要动,我出去看看!胖子把门关好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