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傅北冥突然停了脚步,脱开君墨啸的手,一本正经的退了回去,道:
“身为医生,我必须要为我的病人负责,这里就交给我吧!”
说着,掸了掸身上的白色大褂宣告自己身为医生的身份,顺带着给几个保镖递了个眼色。
收到他暗示的保镖们纷纷走上前来,很是客气的以不能打扰院长救治的的名头,把人全撵了出去。
是的,包括君墨啸也一起撵出去了。
“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傅北冥抬手直接把房门反锁,但即便如此,闻着空气里其他人的味道,黑眸瞬间变得阴沉。
被迷晕的君临夏:特喵的老娘的伤还治不治啦!
可惜,傅北冥此刻完全听不见她的心声,先是打开房间里的换气口把所有味道全都换掉,又拿出清洁剂满房间喷了个遍,直到再也没有其他气味儿,这才心满意足脱掉手上的手套,换上一副新的手套,拿着手术刀来到床边。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术刀,阴沉沉的黑眸看着那已经停住流动的暗红,渐渐染上柔意。
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弧度,用手术刀比划了两下后,俯下身,轻轻嗅着她身上泛出的香甜儿,满足的闭上了眼。
一手轻轻摸索这她的脊背,一手拿着手术刀一点点割开贴在她身上的衣衫。
整个过程都闭着眼睛,面上神情十分满足,好似这里躺着的不是浑身血淋淋的患者,而是一具赤裸裸的胴体一般。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很快,君临夏背上那些多余的布料就全被清理干净。
傅北冥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血肉模糊的脊背,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不过只是一瞬又被心疼所替代。
未免她感觉到疼痛,刚刚导致她昏倒的药就已经掺杂得有止痛的效果,这会瞧着这些烂肉,傅北冥只觉得十分碍眼。
能量水全部倒出来,一点都不心疼的用它来清洗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即使已经知道手下之人不会感觉到疼痛,但还是不忍多用一点力气,一点一点擦拭着,从没有过的耐心......
小厅内等待着的君墨啸看着墙上那老式的挂钟一格一格划过,一张老脸再次黑成了黑锅底。
傅北冥这小兔崽子,到底要治疗到什么时候去!
想起自家孙女那如花似玉的娇俏模样,再想想现在傅北冥那一百三十岁的“高龄”,君墨啸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引得厅内所有人全部精神一震,齐齐站直转头看他。
“君成!”
“在。”
“敲门!我倒要看看一个皮外伤要治到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我们君家的女儿需要这么娇气了?!”
“是。”
眼看着君成上去敲门,傅北冥一众保镖齐齐把头低了下去。
院长,您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