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在一边也帮着王平,她怕儿子的病没好完,忙说:“平儿,别慌,妈来帮帮你,琳姐,你也配合一下嗯,就这样,好了,平儿,进去吧。”
王平一用力,roubàng一下子就进去了三分之二,他发顶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在阻挡着他的进入。
只听到赵琳大声地“啊”的一声,一会才对王平说:“平儿,你轻点,你都顶到我的花心了,不要再往里chā了,啊平儿,你要chā破干妈呀。啊”
“干妈,我的小弟弟还有一小部分身体在外面呀。这样怎能让它爽呢”
原来赵琳的yīn洞比较浅,若是一般的男人,她就刚好能容纳得下,可是对王平这超长超大的阳物,她就有点吃不消了。但又不愿让王平扫兴,只好对他说:“平儿,那你试着慢慢的不要太用力啊”
赵琳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平一加力,他的那根粗大的yīnjīng就慢慢地向干妈的zǐ gōng里挤了进去。
“啊平儿,轻点,啊啊红妹,我要死了,啊”
随着赵琳的大叫声,王平的roubàng已完全没入干妈的yīn洞中,而长bàng的前端已chā进了干妈的zǐ gōng里,他觉得自己guī_tóu被干妈的zǐ gōng颈紧紧地夹着,这种紧的感觉是他在所有被他chā过的女人身上是没有体会到的。
王平觉得自己的小头被夹得有点难受,几乎有马上就要喷射的感觉,他忙把爱枪拉出来,然后又轻轻地慢慢地挤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后,他觉得这种感觉舒服极了。每次往里chā的时候,guī_tóu就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又迅速地传入自己的大脑神经中枢,从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平儿,红妹,我要升天了,啊啊”
随着赵琳的几声大叫,她的zǐ gōng开始收缩起来,一股yīnjīng汹涌而出。
王平只觉得自己的roubàng被干妈的嫩rou不断的一夹一放、一松一紧的,就像自己吃大妈和玉姐的nǎi水一样。
想到这,他又有点思念起大妈和玉姐来了,虽然自己天天能吸女人的nǎi子,但她们没有nǎi水,只是吸着有一种刺激,使自己得到一点快感而已。想着想着,王平的下面抽chā的速度不再像刚才那样慢慢的轻轻的了,他要让干妈叫得更欢,叫得更爽。
“啊平儿你真行,啊红妹,我又要来了,啊啊”
就在干妈梅开二度的时候,王平终于在干妈的zǐ gōng里发射了。赵琳只觉得一股qiáng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zǐ gōng壁上,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这是她活了四十一年来,从来没有体会到、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使她如此兴奋、如此快意、如此高cháo的感觉。
“平儿,干妈爱死你了,你使干妈好快活、好舒服哟,这是干妈我这四十一年来也没有得到过的。而今天,平儿你给我了,让我得到了只是只是”
王平在干妈的体nèi_shè过后,并没有立即把那roubàng从干妈的体内抽出来。这是他这段时间来养成的习惯了,他要让自己的小弟弟在那男女混合的爱液中多洗一会儿澡,它才能更qiáng健、更有力。
“干妈,只是什么呀”
“你这小冤家,干妈现在倒是快活了,只是,我今后如何面对晶儿和莹儿她们。”赵琳轻轻地对王平说,并用手在王平的pì股上揉了一下。
“姐”这时全红也说话了,但她叫的时候是一个“姐”字,把“琳”字都省掉了,她想既然都成为儿子的女人了,就再亲切一点吧,不要再叫什么“琳姐”“琳姐”的了。刚才她在一旁看着儿子和他的干妈那鱼水相欢的场面,自己的下面都流出了许多的浪液,此时,她正用手指在堵着呢。
“莹儿她们不也给了平儿了吗这还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呀,我想明天就把你和平儿的事对她们说了,我想她们也会很高兴的啊平儿,你轻点,怎么对妈妈这么凶呀,啊”
原来,王平的阳枪已chā进了妈妈那早已yín液浪汁yínxué中。刚才,王平听到妈妈在和干妈说话,他这时才记起妈妈就在旁边。
他想:自己这两天睡在病床上,妈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