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好‘色’也就罢了。可老娘倒贴你三十年,你他娘的却给老娘装纯情。”
“木瑶将军,咱们不谈这个行不。”
金蝉子缩着脖子低着头,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寻思着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个劲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当年,他和地藏初到祭赛国,干的笫一件事,就是破坏了一个富家千金自导自演被匪徒绑架,给书生英雄救美的机会的闹戏。
这娇蛮任‘性’的小姐,就是木瑶。
谁曾想到,自那之后木瑶居然赖上了他。
先是缠着他学武功。
谁叫他们俩人从天而降,三两下就打得真绑匪扮的假绑匪满地爪牙,潇洒得不行。
他实在是烦不胜烦,指点了她一下。
哪知道木瑶眼光贼得厉害,看出了两人的不凡。
后来又磨着金蝉子教她法术,教她修行。
说起来,她的根骨还是上佳的,只是‘性’子野,心不定。一百年,马马虎虎修到了天仙境。
‘女’孩子都爱美,木瑶三四十岁时,又缠着金蝉子教她长生不老之术。佛‘门’哪有这样的法术啊,再说想要长生不老,关键还是靠道行。
木瑶的道行离长生不老差得十万八千里远,不过经不住木瑶软磨硬泡,金蝉子头脑发热,费了老大的劲给她‘弄’了一颗九千年的蟠桃。
因果这东西,金蝉子现还没证道明白,所以真的说不清楚。
当年他只是想种个善因,才对木瑶“英雄救美”的戏横‘插’一脚,可结的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木瑶七十岁时居然当了祭赛国的‘女’将军,英姿飒飒,不可一世。
而那个书生,后来考取了功名,做了国主独‘女’的驸马。国主死后,驸马顺理成章地成了祭赛国的新国主。
更离奇的是。
木瑶长年缠着金蝉子,一来二去,竟暗生情素,喜欢上了他。
木瑶心里不藏事,喜欢就是喜欢,从来都是直直白白地面对金蝉子。金蝉子却畏之如虎。
“再不谈,老娘就老了。”
木瑶不怀好意道:“今天,老娘非把你灌醉。”
木瑶拿碗倒满了酒,却发现金蝉子正在出神,手上捏着三根金灿灿的毫‘毛’。
“喂,陪老娘,能不能专心点。”
“啊……”
金蝉子回过神,攥着手中的三根金‘毛’直皱眉。
“怎么了?”
木瑶似乎察觉金蝉子不对劲。
“那只猴子,处境很不好。”
金蝉子道。
“就是你当年在三星‘洞’典藏阁偷偷动手脚,帮他拿到和的那只猴子?”木瑶问道。
金蝉子像被踩到了尾巴,急忙否认道:“木瑶,我告诉你,话不可以‘乱’说啊。明明是他自己与那两本秘籍有缘,我可没‘插’手。”
“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木瑶嗤笑道。
“那你还不去帮他?”
“祭赛国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不能半途而废。”
金蝉子凝聚出一道灵讯,朝着远方‘射’去。
“传给谁的?”木瑶好奇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啍,故作神秘。”
“喝酒,喝酒。”
“看老娘灌醉你。”
“木瑶,我告诉你,要有礼貌,要尊师重道。”
“喝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