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金狗继续道:“再说,敖烈出动的四十万大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不过是龙族的一些炮灰部队。龙族真正的‘精’锐部队都潜伏得好好的。以十万乌合之众的代价,为‘玉’帝出了口气,又巧妙地向‘玉’帝低头示弱,还消除了猴子的怒火。这样的买卖,实在是太值了。”
“不,你错了。”
天篷深吸了一口气,道:“猴子的怒火不会这么容易消除。等‘花’果山缓过气来,敖烈会自尝苦果的。”
娄金狗一怔:“不,不至于吧……”
天篷把目光投向远方,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恰好,他是我的敌人。”
“哼,他的怒火难消,天河水军的怒火,也不是能轻易消除的。”天奕忽然‘插’嘴道:“即使一百年,也不行。”
“奕将军,你想怎样?‘花’果山不是等闲之地。你莫要轻举妄动。”一直没发话的角木蛟脸‘色’一变,沉声劝道。
“只是要他血债血偿罢了。”天奕冷哼,杀气四溢。他背后的锈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嗡嗡地颤抖着。
“奕儿,你戾气太重,有碍修行。”天篷皱眉。
“师尊教训的是。”天奕道,却没有丝毫悔意。
天篷暗暗摇了摇头。
“报!”
这时,一名斥候冲进了大殿,呈给了天篷一封密函。
天篷拆开了密函,阅函时,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啪!”
忽然,他拍案而起。
他用了几千年的办公桌,顷刻间,化作了齑粉。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惊起。
“岂有此理!”
天篷眼神一厉,杀气凛然:“看来即使无关报仇,‘花’果山也留不得。”
这一次,‘花’果山再次触及到了天篷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