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钟哥倒地不起,怕他半夜被人卖了;其次是怕这个蒙面男人醒过来跑掉,胡非儿不得不继续蹲在原地,等着有人过来帮忙。
古时候的人们,勤劳朴实,看到这个雅苑的老板娘之后,上前询问了几句,然后便爽快的答应用他拉菜去卖的牛车,将三人送回了雅苑。
到了雅苑,将两人抬进药堂,等那个帮忙的人走之后,胡非儿才是飞快找来更加粗的绳子,将这个蒙面男人重新绑了一个遍!这会儿你插翅难飞了!
胡非儿忙活了之后,就听到莫大娘的尖叫声,显然这屋里头没点灯,影影绰绰的好不吓人。
“大娘,是我!”胡非儿站起来,说道。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莫大娘这才是放下心来,“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胡非儿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歇气。等到莫大娘将屋里头的油灯点上了,这才是发现原来倒在地上的是俩男人。
莫大娘惊惧着,钟哥她认识,可是那个蒙面男人一身夜行衣的装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战战兢兢地躲在胡非儿身后道:“夫人。这是怎么了?这不会是出了人命了吧?”
胡非儿摆手,说道:“钟哥是喝醉酒了,至于这个陌生男人,得等他醒过来之后才能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好了,这里我盯着,大娘你去忙吧。”
莫大娘一步一回头,眼中尽是担忧。
胡非儿再次确定那黑衣人绑得结实后,才是回头回了自己的屋里头,好好梳洗了一番,折腾了一夜,真的就是十分疲倦。
躺在床上,一秒就睡着了。
胡非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舒舒服服地起身,在莫大娘那惊疑的眼神中自由自在地吃完了早餐,然后才是悠哉悠哉地往前院走去。
钟哥已经醒过来了,一脸毫无醉意的脸,此刻与昨夜里头那个烂醉的男人毫无关联似的。
昨天这夜里那个黑衣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胡非儿走到钟哥桌子旁,伸手敲了敲桌面道:“人呢?”
钟哥往后院努努嘴,道:“让我给绑到杂货房了。”
胡非儿点点头,然后信步往杂货房走去。
人耷拉着脑袋,胡非儿不由有些怀疑,钟哥的力气能把人捶晕这么久?
钟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胡非儿身后,小声地说道:“这家伙让我给灌下去好几壶好茶,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他自己醒不过来,咱们帮帮他吧?”胡非儿建议道,她十分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让他来撸走她。
钟哥嘿嘿一笑,手里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瓶什么东西,递给胡非儿。
“这什么?”胡非儿好奇问道。
“这个啊,专门治我那済好茶的,放一滴在他人中,人马上清醒。”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原本还有些忐忑的胡非儿,壮着胆子上前,将那药水滴了一滴在他的人中处。
滴完之后,走开一段安全的距离,冷静地看着黑衣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