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下,你下去吧,注意封闭山门,不能放任何一人上岸!”
“是,属下告退!”
前来禀报消息的人,没有多问,悄悄退下了。
虞珠儿如死猪般躺在地上,侧眼看去,狗曰的老妖婆,居然还在那里吃鸭屁股,太没有人性了!
“喂!管夭夭,你好歹也分我点鸭珺肝啊!老娘肚子也饿了!有没有吃的?”
管夭夭不理,虞珠儿的鬼哭狼嚎,淡定的将鸭屁股一扫而光后,这才在旁边的柠檬水里洗了手,又用香茶漱了口,这才慢悠悠的晃到虞珠儿面前。
“你真的不是长春的女儿?”
“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虞名珠儿,和你的姘头长春,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管夭夭打量了虞珠儿一会,突然伸出手,在她身上疾点。
“不要啊!你这个百合,老娘不是磨镜!”
“摸什么摸?不过两坨肉,也只比你大一点!”
“哎呀!”
“非礼!”
……
等院子里风平浪静,谁敢偷看就可以看见,虞珠儿双手抓着床单,委屈的缩在窗下,而管夭夭则陷入沉思当中。
“你中的是什么毒?”
“听说是曼陀铃兰花之毒。”虞珠儿也没有隐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老实交代。
管夭夭愣了一下,又走近用两指,缩住虞珠儿的脉搏,静心试探了良久,这才放下。
“你还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的确是那冤家的功劳。听说三江栖霞院里,避暑的锦瑟郡主被一伙贼人掳走,跟你有关吧?”
“和我无关,是苏霁阳干的!你可以帮我盖一下好吧?光着不习惯!”虞珠儿马上撇清,并强烈要求在身上盖一件衣服。
管夭夭手轻抬,那块包虞珠儿上来的床单,又把她紧紧包裹起来。
“好了,知道误伤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虞珠儿今天惨被各种摸,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为毛全是一群女的,白瞎了姐的一身肉!
“他到底去哪里了?告诉我,我就让你走。”
管夭夭在旁边的罗汉塌上坐下,将一双丧心病狂的长腿叠在一起,一摇一晃的玩耍。
依虞珠儿的眼光看,在没有胸罩的年代,也只有练武的妹子,才能保持山峰陡峭,不易走行!
管夭夭胸大腰细屁股粗,至少是38.24.38,为什么长春那个老混蛋,宁可窝在山上当只单身狗,也不和她双宿双飞练双修?
“实话告诉你,下山那天我在岩石上摔了一跤,然后过去的事都忘了。长春随便拿了点假币,就把我诓下山,然后差点在黑店里打工,最后被苏霁阳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