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支《将军令》,有什么特别的?”春花妈脸露嘲讽,肥婆瘦了不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杏花楼的压轴就是武媚娘!
差点没认出来的,除了春花妈,还有苏霁阳。
那个记忆中像熊一样的肥婆,现在虽然还是和水桶差不多,但至少瘦了二十斤。远远看去,脸小了一圈不说,眼睛似乎都大点了。
“居然是老土的《将军令》?还是个丑胖子,难道杏花楼就这么点本事?”杨统领不悦的说道,在他看来,虞珠儿根本没有做花娘的资本。
蜀郡王也好奇道:“她这花鼓敲得一般,曲也一般,凭什么做压轴戏?”
苏霁阳突然有点头疼,看着那个笑容满面,使劲敲花鼓的胖妞,他有种预感,她不是个按理出牌的性子。
蜀郡王话音刚落,虞珠儿就站了起来,随意一脚把花鼓踢到一边,然后交叉着鼓槌敲打着,打出有节奏的咚咚咚响。
众人纳闷之下,只见那个胖妞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踩着乐点,缓步走到甲板边缘,对着苏霁阳他们的大船,猛敲一下鼓槌,开口唱道:
“紧打鼓来慢敲锣,
停锣住鼓来唱歌,
各位爷们莫闲言,
听我来唱十八摸!
一摸姐儿耳边发,
红云飞了半边天。
二摸姐儿小脸蛋,
滑不溜丢手感好。
三摸姐儿下巴尖,
圆圆润润留心间。
四摸姐儿肩膀儿,
不粗不细好顺手。
五摸姐儿杨柳腰,
伸手一掐豆腐脑。
五摸姐儿胸口上,
山东馒头大又软。
六摸姐儿小肚儿,
软软和和肥肚脐。
七摸姐儿屁股边,
白白嫩嫩磨子尖。
……
东一摸来西一摸,
好像机匠织布梭。
上一摸来下一摸,
当中爬山又下河。
老人听见十八摸,
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见十八摸,
日夜贪花哭老婆。
和尚听见十八摸,
抱着徒弟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