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真的吗？蒋艳阳看着站在夜色里。卓琳那轮廓模糊的身影，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啦。

卓琳看了她半天，才笑着说道：“我喜欢搞艺术的人，可这个喜欢和你想的那个喜欢不一样，嗯，有点崇拜的意思。”

接着走上前，拉着蒋艳阳的胳膊继续说道：“我们也算是认识一场，虽然不是深交，可你也应该清楚我的品味嘛，吴导都多大岁数了？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蒋艳阳心说没有最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斯文交代了。再说年纪是问题吗？不是，斯文小姐比你可年轻多了，不是一样喜欢这位吴导喜欢的要死要活的嘛。

这些当然她是不会说的，所以只是跟着笑了笑，说道：“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您也别在意。”

两个人又继续往前走，卓琳说道：“不过这回一定要争取到他们去我们的晚宴上演出，如果实在不行就多出点钱！”

蒋艳阳刚想说多出钱，谁给呀？我是不给的！

卓琳自己已经解释啦，她说道：“钱的问题我来解决，你就别管啦！不管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如果实在没把握就打给我问问！”

蒋艳阳听说钱不用自己操心，连忙回答道：“好呀，有什么情况我到时候告诉你！”

回到酒店，蒋艳阳还没洗漱，吴导的电话就来啦。

他用很抱歉的口吻说道：“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考虑了一下，这次你们的晚宴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实在是没有准备，别再到时候给你们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蒋艳阳听他的口气，应该商量的余地不太大，干脆转移话题，说道：“咱们先不说这个演出，我想问问您，您觉得你们现在话剧也就是舞台剧不受欢迎的原因是什么呢？明明那么好看呀！我和卓琳姐可都是第一时间就着迷了呢！”

吴友伦想了想，回答道：“本来就是好东西呀，喜欢也算是正常。这些年话剧不景气，还是和大环境有关系吧，电影啊，电视剧啊。。。。。。”

蒋艳阳最不喜欢听别人说什么大环境不好之类的话，大环境不好你就一定不好吗？一片惨绿的股市就没有人赚钱吗？还是你们自己没做好，反过来赖大环境而已。

所以她不是很礼貌的打断了吴友伦的话，说道：“吴导，我说实话，您别生气，你们现在拍的这部戏如果不做点改变，上档演出一定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在市场上一个涟漪都波动不起来。

大环境确实一般，可也还是你们自身的问题。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做宣传的？您心里没数吗？还是按照老样子走，能有什么好结果。是时候改变一下啦。”

吴友伦也不生气，他当然也知道问题所在，可是要宣传那是需要成本的，团里不批款他能怎么办呢？自己拿钱去做广告？自己也没那么多钱呀。

所以他叹了口气，说道：“小蒋，事情很复杂，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蒋艳阳说道：“复杂难道就不做了吗？”

吴友伦只好问道：“那你觉得怎么做才会有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