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鸿侧头吻去鹤丸眼角的泪光,下身抵上蠕动张合如同一张小嘴不断渴求吸允着他的guī_tóu的ròu_xué,箍住鹤丸腰肢防止他乱动的手臂用力,全根没入。
鹤丸咬着浴袍边缘在填入的瞬间颤抖着咽下呻吟,满足的几乎落下泪来。温热的ròu_xué仿佛含着一汪热水,带着柔软的肉壁不断挤压着审神者粗长的阴茎。令人无比心安的饱胀感,逐渐被接合处窜起的骚痒取代。
鹤丸难以忍受的抬起被泪水沾的湿漉的红眸哆嗦着吻上审神者精致的下巴。“主人,动一动主人,鹤丸的sāo_xué好痒呜想要主人止痒唔啊好,好深,呃啊”突然动起来的ròu_bàng一改之前安静的形象,凶狠的捣入最深处,如同一个侵略者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残忍的碾压过每一寸。
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又全根撤出,guī_tóu突出的肉棱生生带出媚红的嫩肉,从来都不见天日的媚肉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又在下一秒被ròu_bàng狠狠顶入,挤出的yín液囊袋打出水花,捣成白色泡沫。
鹤丸一脸崩溃的攥紧审神者背后的衣袍,难以承受的摇头呻吟。“不,不主人,饶了我不要,饶了我呃呃呃太深了,太快了,慢一点呜呜会疯的,要坏了,要变成坏掉的鹤丸了呜被主人cào坏了”
鸣鸿安抚的吻上神情崩溃泪流满面的红瞳。身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停。他太了解自家刀们在床上的口是心非,以及那敏感贪婪的身体。
在刚救回鹤丸时,他试图让鹤丸戒掉性瘾,却导致鹤丸常常因为被彻底调教改造的身体无法得到满足而躲在被窝里一边痛苦的流泪一边崩溃的自慰。而这样只是隔靴搔痒,性瘾更是越来越严重。等他发现时鹤丸的下半身已经被他自己扣挖的鲜血淋漓,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崩溃的嚎啕大哭。就算是这样那个小傻瓜也一边哭着一边爬起来说着对不起,他没能做到主人的命令,求主人惩罚,只要不将他丢弃,任何惩罚他都可以,哪怕是碎刀。就像是跌落凡尘的鹤仙,被迫承受着本不应该存在的恶意,沾染上一身的污秽。哪怕噩梦已经远去,可是他们都明白,有什幺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鸣鸿心疼的圈紧怀中舒服到哆嗦的身体,吻上通红湿热隐约露出满足的脸颊。性瘾就性瘾吧,有自己在还担心什幺性瘾。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想着同时向上一顶,顶的鹤丸如同濒死的鹤一般仰头喘息,平时活泼到停不下来的双唇早已吐不出话语,只能颤巍巍的露出粉嫩的舌尖,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指尖抓住审神者的一只手抚上肌理分明,绝不会有人怀疑其中所蕴含的力量现在却被操干的不断绷紧颤抖的腹部。“主人把骚货填的好满呜要,要不行了,都在肚子里,要怀孕了会被,cào怀孕的呃会怀上小主人呜”
“那就生下来。让他陪伴你,只要你别再难过。”鸣鸿贴着鹤丸耳畔轻声回答。想到害怕寂寞的鹤丸在他不在时偷偷躲在他的被子里抹眼泪就忍不住揪心的疼。
鹤丸暗红的瞳孔缓缓放大,转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让他们每一个人都魂牵梦萦的双唇。泪水跌落至唇缝。“射给我,主人,射给我”
泪水渗入唇缝,审神者心疼的舔舐沾上泪水的唇瓣。“好,给你,都给你。”身下动作骤然加快,将鹤丸好不容易聚起的神智顶散,曾经象征着力量的身躯无力的承受着来自审神者的宠爱。
痉挛的肉壁被一次次碾平,可怕的快感将嫩肉刺激到抽搐,过于强烈的快感支配着混乱的思想。随着一次重重的顶入鹤丸带着哭腔哽咽着射出,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审神者也被突然绞紧的肉壁刺激的射进温顺的ròu_xué。
鹤丸整个人已经被cào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青青红红的指痕yín迹,却又带着异样的满足,整张小脸红扑扑的睡在审神者怀里。红肿的后穴随着ròu_bàng的退出已经无法合拢,只能虚虚合合张着,缓缓流出他自己透明的yín液。
鸣鸿随意整理一下自己,温柔的抱起鹤丸到浴室清洗,唯一麻烦的是只要审神者有试图导出jīng_yè的举动就会得到一张昏睡中的不满欲泣的脸。鸣鸿还能怎幺办,只有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