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崔玖却不气馁,只管一叠声的叫:“长史薛长史长史大人薛公子薛大郎薛叔叔”叫魂一般,终于叫得薛长史掀帐而出。
崔玖得意极了:“我就知道长史今天肯定要来偷看偷看多没劲,长史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嘛”说罢就向他招手:“长史快来,替我瞧瞧这两只春阳,哪只更耐得用些”
薛长史堂堂五品内府长史,是春色堆里做霸主的人物,平生见过的阳器没有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比崔玖小娘子见过的大活人都多,他移步上前,只一眼就朝嘛粗短的一指:“当是这个更经得享用些。。”
崔玖却偏要不信。“我却觉得是这个细长的呢,”她说,“不如我跟长史打个赌吧,若是长史赢了,今后这一年我便都不去勾栏厮混,每夜都回家向长史报道,听凭长史的安排。可若是我赢了,长史便得答应我一件事”说罢,她也不等薛长史同意,就拿过一方小印,分别在两根阳物钤上红蓝两色的兰花印记当做区分。
崔玖自作主张立下赌约,心情大好,便叫去取琴弦,笑着道:“前两天从王家表姐那里学到个好玩的,今天拿出来给长史品评品评。”
说罢,抽出琴弦,两端分别在沟回处一系,先将两只春阳系到一处。然后又抽出七根琴弦,一根系在先前连接两只阳具那根琴弦的中央,另外六根分别系阳根和双丸。琴弦地的另一端则交由内府事在木枢上卡紧,做出一只七弦琴。于是崔玖玉手一伸,十根手指就在琴上叮叮咚咚拨弄起来。她弹的凤求凰,然而毕竟琴弦栓在男子的阳器上,音色失准得厉害,阳器上的铃铛被琴弦扯动,也发出着杂乱的声响,混在一起音不成调实在难听得很,崔玖弹了几下,自己都受不了了,忙叫道:“长史快来帮忙”
薛长史颦着眉瞧了瞧,便一只手勾起琴弦绕上手指,另一只手拨弄几下,只听琴声激扬,铃声清澈,合在一起恰好是一曲桃之夭夭。只是比起琴声之高昂,铃声略显暗哑,是为美中不足的一点小小缺憾。因此只弹了一段,薛长史便收手不弹。
崔玖笑得前仰后合,埋怨内府事们道:“你们这些个狭促鬼,把铃儿系得这样紧,连你们长史都弹不响,回去定然不能轻饶了你们,非一人赏你们一顿板子不可。”
“罢了,罢了,都收了吧。”她摆手说,“就此打住,且让我安生赏赏这小郎君们的后庭花。”
一时便收了琴弦,将两只美臀重新在春凳上架好,又有内府事捧来调弄玩乐后庭所用的诸般yín器,然后恭请崔玖细赏。
崔玖看这两朵后庭花,周围绒毛都剃了干净,清清爽爽衬托着粉嫩嫩地两朵花蕊含羞带露。红玉插在后庭,全然被穴口包裹住,只余一个小小的圆环在外面。而穴口虽然被红玉撑得凸出,褶皱却都一律向内收缩闭合着,可爱宛如婴儿堵起的小嘴。
毕竟是未开的新臀,确实紧致无比。崔玖取了个玉杵,抵在后庭上将红玉向内杵了杵,竟是一下,两下,红玉均被后庭夹住了没能杵得动。崔玖大感有趣,丢了玉杵,又从托盘上拣起两个玉钩,想了想毕竟没有直接去勾那后庭穴肉,只分别勾住红玉上的圆环,然后将两只玉钩尾部连接的锁链合成一股,使劲向外拉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红玉各自拉出来半寸,却是将后庭里的媚肉拽得一起翻卷出来,穴口一张一翕,牢牢地缠在玉上。
崔玖见着情景不由笑了,拨拉着托盘里尽是些尺寸狰狞的可怖yín器,感慨道:“人说赏新如故,依我说哪,这新就是新,旧就是旧。倘使人人上来都能螺丝壳里做道场,后庭花里能跑马,那才叫奇也怪哉呢”
内府事见崔玖今晚心情实在好,便都来凑趣,纷纷言道:“小姐说的是您瞧这小嘴巴,嘬得可多紧哪,一会儿操弄起来必定是能教小姐享用舒泰的。小郎君们这后庭,瞧着就是不凡的,小姐日后若是多调弄赏玩些时候,说不定还能是个名器。”
“名器倒是罢了,只是我听说选秀进到最后一关的,后庭的花褶都得要十六个以上的,”崔玖笑,“却不知是也不是”
内府事们纷纷撺掇道:“现成的两个秀子,数数便知。”
于是便令取来笔墨,叫内府事们以毛笔拨开褶皱,一一勾勒金粉。秀子花朵一样的后庭吃那软软硬硬的毛峰搔弄,长长短短的毛茬戳在肉上,金粉里又是掺了yín药的,不一刻便痒得抓心挠肺,禁不住耸动双臀去擦痒。
崔玖抚上他们的臀,笑道:“小儿郎,且莫动,再动铃儿可是要响了,却是羞也不羞”
两人被她一番取笑,已经羞不可当,忙夹紧阳器,一动都不敢再动,任由内府事们在后庭上施为。
须臾勾完了墨,一条条金线从穴口辐射来去,恰如金光万道。内府事们扒在上面一二三四地数来,不一刻数完了向崔玖回报,正是一个十六道褶一个十七道褶。崔玖证实了猜测,心情很是愉快,亲自提了笔,在那十七褶翻卷出的穴肉上涂上了赤红丹砂以资奖赏。
然后又问花心深浅,主食司账答曰,一个三寸五分,一个三寸七分。于是崔玖便取了极乐鞭,直接弹锁推到三寸五分和三寸七分,推着红玉分别向两人后庭中一捅,极乐鞭卡簧弹出,连着玉钩锁链一起分别将红玉弹进后庭谷道深处的花心。两名秀子如遭重击,齐声发出yín叫,俯到凳上瘫软如泥,浑身发出猛烈的颤抖,穴口大开,包裹着红玉的羊脂琼膏被花心处的滚烫融化,汩汩地流淌出来。一时之间,铃声大作。
崔玖娇笑不已:“我就说嘛,这铃儿终究得自己摇的才够得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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