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甘宁他独逞雄,
我大哥刘备待飞的龙,
将士们的豪气贯长虹!
贯长虹,长虹贯,
铁石心肠的厮杀汉,
忠肝义胆保大汉,
杀的他,六不霸王心胆颤!”
语速越来越快,手上的矛也越会越急,整个人似乎都化为了一团黑风!
一曲唱罢,张飞呼呼立足了脚,放眼四顾,这楼船的加班跟绞肉机刚刚绞过的一般,处处横飞的血肉,血水顺着甲板缝隙,淌出一道道溪流来。
祢爷听得也是寒毛一竖,心想这黑厮的天赋怎么这么高?这一边干架一边freestyle的本事,简直让人的热血double!当下笑挥羽扇,朗声道:“徒儿,你的抵舌术一日千里,已经配的上mc这个称号了!从今天开始,为师给你赐下艺名,唤做——mc阿飞!”
“爱慕思,阿飞?”张飞顿时又惊又喜。在他想来,这爱慕思的意思就是非常喜欢并擅长思索,绝对是一个属于智者的称号!
“哈哈哈哈!”张飞兴起,虎腰一拧,双臂筋肉暴凸,将手中丈八蛇矛狠狠一击,咔嚓一声大响,挑着孙字大旗的楼船桅杆竟被拦腰击断,重重落入水中,砸出滔天水浪。
“我乃爱慕思阿飞!江东诸将,谁敢战我?”张飞爆吼如雷,孙氏水军闻之胆寒,纷纷撑开船去,生怕这家伙蹦自己船上来。
听见张飞断桅示威,高呼酣战,甘宁不禁摇了摇头——好好一艘楼船,主桅一断,修起来麻烦的很呢,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啊。
甘宁这会儿已经把这些船都视为自己的了。
这一战直打到下午,孙氏的水军大败,小些的船趁乱溜了,大的战船基本都被刘备军缴获。二十余艘艨冲仗着皮坚甲厚,本待冲杀出去,却被张飞一记陨石天降蹦了过来,凌空一矛探出,将坚韧的牛皮搅得粉碎,里面的弩手、长矛手尽为杀戮,余者看的胆寒,只得降服。
待到黄昏时分,祢爷在众人的簇拥下上的岸来,有小校牵过众将的马了,众人马不停蹄,直扑丹徒城下。
丹徒城墙低矮,全仗大江天险,水军既破,守城的士卒无不战战兢兢。
祢爷打马到了城下,叫守将上城答话。守丹徒的凌操已被甘宁射死,副将祖郎,本是泾县山贼,当年偷袭孙策,差点得手,后来被孙策攻破营寨,怜其勇武,用其为将,因为不会水,故没有随凌操出战,此刻听见有人叫城,便站上城头与祢爷答话。
祢爷和祖郎互通了姓名,见是不知名的小人物,便有些托大,摇了摇羽扇,曼声道:“孙策无道,上欺汉帝,下虐生民,江东之民,无不切齿,正义之士,谁不含悲?吾今辅佐刘玄德,引大军讨伐!量你孤城寡众,怎敌得我虎狼之师?不若献城投降,为丹徒保存元气,亦免了自己一死。”
一席话说罢,羽扇摇的都轻快了几分,心中暗暗得意:玩儿嘻哈虐你们都不算本事,看我这一番三国谋臣模仿秀,声情并茂,可有诸葛亮八成功力否?
祢爷正在得意时,城上的祖郎微微一笑,说出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