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在骂我?你tmd敢骂我?你居然敢骂我?你是什么东西你敢骂我?”破喇叭boss惊呆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员工敢这样怼他!
祢爷微微摇着头,作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battle,这个对手显然有些提不上筷子,居然恬不知耻的用一个字完成押韵,简直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啊!
他使劲拍了拍桌子,打出一段节奏,伸手一指boss,舌头就像上了马达一样上下翻飞:
“哟哟哟我骂你又怎样?
你看你看你现在这副蠢像!
说到压榨员工你算资本家的偶像,
说到创造价值你露出一副丑相!
除了拖奖金、拖工资、你其他还会个屁!
做人太恶心、太自私,满脑子都是戏!
你根本就不知道丑,
对女员工伸咸猪手,
你的人品都喂了狗,
提起你的名字我都觉得呕!”
炸了,会议室彻底炸了!不仅会议室,就连门外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偷听,因为有口哨声和掌声疯狂传来。“是谁!”破喇叭尖叫一声,一脚踹开了门,只看见潮水一般退下的背影,完全不知道是谁在吹口哨和拍手!
“你……”破喇叭肺管都要裂开了,伸手一指祢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话都接不下去了。
可是,祢爷接的下去啊:“我问你你在干嘛?干嘛指你爸?你这样的人渣,你去吃屎吧!气了吧炸了吧丢人了吧打脸了吧你去死吧,你这样的老板活该万人踏!”
“啪!”祢爷把一封信从怀里抽出来,重重砸在桌面上,其实他早就不想在这公司呆了,在他看来这种公司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对外靠着各种不负责任的手段挣钱,对内任人唯亲压榨员工大搞潜规则,所以辞职信都写好了,本来准备开完会交的呢,现在正好赶上了:
“不用给哥们儿开门,
哥们儿自己走,
记住千万别犯浑,
不是谁都肯听你吼,
别以为有几个钱就能糟践人,
员工不是你的狗,
有钱去给你自己买个坟,
埋好你的操守!”
祢爷目光睥睨,在破喇叭boss和他几个死忠亲信脸上扫了一圈,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破喇叭boss鼻子像破风箱一样狂喘,脑袋像鸡啄米一样狂点:“行行行,你行行行,你也知道老子有钱是吧,我就让你看看有钱是怎么糟践人的!”
扫了一眼表情各异,但大多明显是强行忍着笑的中高管,破喇叭再一次冲破了音量的新高:“散会!都滚去干活!tmd刚才为什么没人骂那孙子?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狠狠拍了拍桌子,摸出手机,一脚踹开门,疼的哎唷哎唷的,蹦哒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当夜,七八条大汉冲进了祢爷的住处,把睡得半酣的祢爷一顿暴打,祢爷拼命挣扎起身后疯狂还击,混战中,不知给谁一脚踹在腰子上,哎唷一声往后便倒,后脑勺磕在床沿上,顿时委顿在地,声息全无。
七八条大汉面面相觑,探了探祢爷的鼻息,惊得面如土色,兔子般逃了出去。
mc祢爷,卒,享年二十七岁,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