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被县令赏识,赏了很多钱不说,还破格提拨,让他做了都头。没多久武松犯事后,就上了二龙山落草。此时那雪花镔铁戒刀经过无数次生死流转,已经到了孙二娘手上。武松一分钱没花,一滴汗水没出,孙二娘竟然将这天下至宝拱手送给了武松!
世间之人,若论运气,再无第二个人能与武松比肩!
再之后,武松上了梁山。没想到又混了一段时间,居然还混成了梁山寨主!
再后来,干脆运气炸天,阴差阳错之间救了高宗皇帝,直接被封成王了。
你道好笑吗?他武松算个什么东西?就他这屁样的居然也能封王?他们大宋啊,是猪是狗的都能封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卢兹讲到这,忍不到捧腹大笑起来。
武松也跟着干笑了几声。
两人同时止住笑声,就那样注视着对方,谁也不说话。方百花亦不开口。
“你讲的这些故事,实在是太精彩了!”最后还是由武松主动先开了口。
“恩,听够了吗?”卢兹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丝阴狠。
“差不多了。”武松的脸上呈现出一丝杀气。
卢兹冷笑道:“恩,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了?”武松假装不解。
“杀你,是时候了。”卢兹一字一顿,道。
“哦。”武松似乎很开心。
卢兹站了起来,笑的更欢了:“你说要是把武松这个鼠辈像宰猪一样宰掉,再把他身边的美人儿扒光衣服,往死里侮辱,听着她那绝望的哭喊声,是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武松的嘴角笑出了一个弧度:“呵呵。你说把八哩丹手下那位假冒克烈部牧民的大杂碎剁成八块,然后再抢走他的金刀架,是不是很有意思?”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对你痛下杀手?”卢兹大笑道。他没有回答武松的问题,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水中树影婆娑,一阵阴风吹过,仿佛为这两个人的突然翻脸感到不适应,毕竟刚才他们还相谈甚欢,一起以橙汁代酒,喝的很是欢畅。
“有屁快放。”武松也在笑:“慢了就没时间了。”
“之所以没敢一开始就对你下手,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如果我贸然出手,非但伤不了你分毫,反而会被你击中要害。”
“然后呢?”武松好奇道。
“于是我决定稳妥行事,在金刀架上涂满了迷药。此迷药乃是我精心炼制而成,解药亦只有我才能配出。这迷药无色无味,但只要长时间闻到,便会失去全身所有的力气,与废人无异。我故意跟你在这耗着,就是要拖延时间,耐心等着毒性发作。待你失了力气,我杀你,便如杀猪一般。你想不到吧,你这浪得虚名之人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卢兹太过得意,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