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港。
“父王,女儿舍不得你走!”小公主紧紧的抱着武松,泪水飞溅。
武松捧着她的小脸,耐心的哄着她:“乖女儿,父王不止暹罗这一处基业,梁山、流求、耽罗三地,皆有父王的基业。父王有很多大事需要处理,待父王忙完了,便来看你。”
太后拉开小公主的手,劝道:“孩子,不要任性。你父王是做大事的人,你休要延误他的归期。”
小公主认真想了想,说:“那你让李俊叔叔和费保叔叔陪我玩儿。”
武松道:“好,父王留下李叔叔和费叔叔守卫暹罗,让他们天天带你玩。”
小公主知道父王无论如何都要走,留也留不住,小嘴一扁,说:“那你早点回来。”
武松点了点头,又对太后一揖到地:“太后,保重!”
“大王,保重!”太后以长辈之尊,还了半礼。
梁山船队返航,江风很大,小公主和太后却执意不肯回宫,站在岸边注视着船队渐行渐远。后来,视线所及处,只剩下了一些小圆点,直到连这些小圆点也看不见了,小公主才牵着太后的手,在李俊、费保等人护卫下,恋恋不舍的回到皇宫。
武松称王后,略作休整,很快便击垮了残余叛军的所有主力jūn_duì。叛军余孽萨头陀、革鹏、革雕等人带着残兵败卒遁入海中,逃往日本。
暹罗全境全部成了武松的领土,二十四岛遍插鹰爪旗。
武松封李俊,费保等人为正将,镇守暹罗。此二人忠诚勤勉,几乎从不误事,更兼能善待百姓,武松非常信任此他们。
暹罗旧臣护卫王城有功者,官升一级,赏银一千两。暹罗百姓经历战乱,免税一年。大量的粮草金银搬进王城,供给太后和公主。
武松和李俊、费保等人有事虽然自行决断,但是之后会立时报知太后知道,太后也不干预政事,暹罗国又恢复了往日生机。
暹罗一应军政大事俱处理妥善,因武松兵力太多,每日消耗的粮草是个惊人的数字,又不可与那甫经战祸的暹罗百姓争粮,于是率领船队归航。
闻焕章早己派人往梁山发出急信,告知主公称王事宜。晁盖等人得知后,无有不喜。
梁山船队高扬鹰爪旗,一路上顺风顺水,偶有几批不成品的倭寇、海盗,见了梁山船早就躲远了。他们聪明的很,知道自己这小身板挨不了几枚炮弹。
这日黄昏,武松兴致大好,和闻焕章坐在甲板上喝酒、下棋。
“大王,臣让你十目,如何?”
“国丈便是让我二十目,我也赢不了。不如国丈让我先走十步如何?”
“好,就依大王!”
武松在棋盘上摆下十枚黑子,此十子皆远离中盘,只在边角处落子。
“好,大王棋力见涨。”
“哪里,整天被令千金和程夫人杀的又光又秃,我连她们都下不过,就更不是国丈的对手了。”
这翁婿二人正好整以暇的对弈,待弈至一百余步,忽听小校来报:“大王,适才舟师(掌握海上船只航行的管理、技术人员,这帮专业人士能借助类似望远镜的仪器看到很远的前方路况)登高远眺,发现前方有大战事!所以他让小人询问大王,是否改航道以避之?”
武松抬头看了看他,问道:“是何人作战?可看清了?”
小校道:“舟师说,是金兵,在屠杀咱们大宋的jūn_duì。”
闻焕章道:“上次时迁发来情报,说了二帝北狩的事,此番金贼竟然又入侵了?”
武松道:“再探!”
小校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又来禀报:“报!大王,前方是皇上的御营,被金军打散了!看这情形,皇上无路可逃,这才避入海中。金军紧追不舍,看来是想生擒皇上!”
闻焕章叹息道:“康王即位这才多久,又要遭此覆亡之难!大王,我等身为宋人,不可不救!”
就在这时,萧嘉穗飞快闯进来,不等通报,便急拜道:“萧某无礼,还望大王恕罪!有十万火急之事需面陈大王!”
“萧先生,请起!本王不加怪罪,有事请说。”武松放下手中黑子,凝视着潇洒不羁的萧公子。
萧嘉穗却不肯起身,仍保持下拜的姿势:“皇上有难,请大王速速发兵相救!皇上若遇害,大宋国土尽归金贼,百姓再无立足之地!”
武松迅速起身,道:“本王正有此意,传令,船队迅速前行,救援皇上!”